「妳到底在害怕什麼?」聲音問。
「害怕這個世界會傷害我,害怕我不能,害怕我不夠。」小愛說。
「是什麼阻止了妳很豐盛?是什麼信念阻礙妳看見自已的才能?」聲音問。
「我擔心我不配,我不夠好。」小愛說。
「太豐盛會怎樣?」聲音問。
「會吃虧,我擔心他人接近我是為了我的錢,所以我寧可不要有錢。」小愛說。
「為了怕被掏空情感,所以寧可做個無情無義者?這樣就不會受傷嗎?」聲音說。
「太有錢好像是種罪惡?」小愛說。
「為什麼?有錢做自已想做的事不是很好嗎?何罪之有?」聲音說。
「我對有錢人比較沒好感。」小愛說。
「是不是愈窮愈有靈性?」聲音說。
「我好像是這樣認為,以前被趕出家門時,我會在公園流浪,我看見車站、地下街、路旁的老婆婆、流浪漢,我總想他們會去那裡洗澡?在那睡覺?吃什麼?我很害怕這種生活,可是又不敢真正體驗,於是乎我逼得我自已幾乎接近邊緣,但又不敢追求富有的生活,或許我認為我不值得吧!」小愛說。
「有錢會帶來什麼壞事?」聲音問。
「會有很多麻煩?會引來分贓?會不得安寧?會遭人妒?」小愛說。
「有沒有可能,有錢萬事通,有錢可分享喜悅?有錢可以更寧靜?有錢會得到更多祝福?」聲音問。
「是有可能,但我總往壞處想。」小愛說。
「為什麼?」聲音問。
「窮人思惟嗎?我覺得錢是罪惡淵藪嗎?」小愛問。
「有錢要負的責任更多更大? 」聲音問。
「但是我是真的想要有錢呀!這樣就可以做好多事了。」小愛問。
「會不會是因為妳一直以來一直在扮演不喜歡的角色,做不喜歡的事?所以能量無法流動,也自然不會帶來豐盛?」聲音問。
「不是別人不接納我?是我不敢做我自已?」小愛問。
「妳覺得自已很奇怪?」聲音問。
「對!」小愛說。
「個人特色可以是種得天獨厚的欣賞而非與他人格格不入的愧嘆。」聲音說。
「這聽來是自我安慰。」小愛說。
「總比自我批判的好。」聲音說。
「接納每個當下的自已?」小愛說。
「對,連不接納也接納。」聲音說。
「常有人說我讓他們很緊張。」小愛說。
「欣賞自已的緊張,接納它。」聲音說。
「我常很焦慮、擔心。」小愛說。
「妳不是孤立無援的,自我誤以為是孤單無助的,才會這麼憂慮。」聲音說。
「小我不像大我看見全局。」小愛說。
「妳就是高我,妳就是全我,不是其中的一個部件或是卑微的枝微末節。」聲音說。
「我總覺得我怎做都錯。」小愛說。
「妳怎做都對,包括不做也是。」聲音說。
「我從來不會出錯,錯也是種對,沒有浪費這回事,所有的經驗都是種體驗。」小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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