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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賽道 台中星光幫12
錄音日期 2012/05/01
http://sethway.org/blog/?page_id=107

整理日期 2016/12/7(三)
by胡愛晏(WHOIAM)

98慢用 (132).jpg  

 


polo:「名字掛董事也好、顧問也好,它就有價值了,對不對?好,那其實放小來講在每個公司裡面也是這樣子,只是我們一直看到的是付出
才是價值呀!」
女學員:「好像要做…」

polo:「有做什麼!對!可是我確實有存在在那個公司呀!我也是在電腦前面一直打呀!我們的動作都一樣呀!」
女學員:「我還不敢…」

polo:「我有付出呀!我有存在在那邊呀!我有行動呀!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不以付出的現象被看到的多寡做為一種貢獻度啦!在大學心理測
驗有些人比較注重錢多、事少、離家近,一個是交通嘛!另外一個是收入!那另一個就是工作輕鬆還有人際關係。那你把那個轉到到一個公
司裡面,變成是如果那麼多人都注重人際關係,那他如果在公司裡面扮演的是開心果,或讓工作氣氛變好,可是他能做的很少。」
女學員:「這點我有做到,我變得很開心是真的。」

polo:「就像加菲貓在那邊。」
女學員:「因為我就很開心呀!那大家跟我講話就會很開心。」

polo:「對呀!因為後來妳甚至可以想到說我本來就不是來工作,我是來當小丑的呀!其實在學校跟大機構裡面,這個東西就很容易看出來。
會講話的人上台,不會的人買飲料。我們就從那邊可以看到我們會接受。可是在職場裡面,當我們以一種所謂看得見的付出跟薪水的角度去
看的時侯,妳就會覺得那個都只出一張嘴而已!他就是會講,我們就是不會講呀!所以我們就笨笨地做。妳就會變成用這種角度來看,所以
等於是妳的狀況可以從另一個角度去肯定自已的價值,我又不是很怕沒有工作,做一做還去問人家有沒有要做什麼?那個誠意夠的意思是我
們也不怕做嘛!那個不怕做,整個回頭想過來跟本不存在問題,存在問題是★『我看待貢獻度』是以什麼為準?」
女學員:「然後我發現我的生活層面跟這個感覺有很多雷同的地方。」

polo:「OK!」
女學員:「每當進入這種狀態,就是我沒有辦法欣然接受,然後就會招惹一些事情。」

polo:「比如說妳看到妳同事,他其實就會覺得沒有工作就沒有價值。」
女學員:「他就會一直很忙碌,尤其是老板進來的時侯,他就會一直擦桌子,我就想說桌子不是早上才擦?你就會看到他在那裡開始很忙啦!

polo:「剛講的那個其實也可以擴大來說啦!那妳的價值在那裡?妳說有就有呀!如果說妳一定要賺錢給家裡才有價值的時侯那就是那樣!」
女學員:「我就會轉到我先生這邊,就是我沒有幫他,就會覺得沒有貢獻度。」

polo:「常常出槌讓他忙呀!就像你那個同事一樣,如果沒有事情給他做,他反而沒有價值呀!」
女學員:「好像後來我發現我如果不去亂他,搞不好他日子還比較好過一點。我如果跟他講我們來討論,我就覺得他整個壓力很大。」

polo:「就像以前不是有個寓言就是說國王到一個哲學家面前問有沒有什麼是他可以幫忙做的?那個哲學家就說你可不可以走開一點點?
你擋到我的陽光。那個需求或許跟本就沒有呀!你不用來幫我,你如果在那邊坐著,事情就很順利了。」
女學員:「可是我都覺得如果我沒有做,人家一定會怪我或怎樣,然後就會真的創造出一些怪我的實相。」

polo:「有時侯我們會看到一種人,他是很會做事情的。那他可能會罵另一個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就在旁邊看就好,不要跟我一
起做。我們就是那種命,不用做的命,為什麼一定要做才有價值?妳要做,一定可以嘛!因為妳有自由意志去找事情來做,可是那個
東西是因為妳覺得妳要有價值才這樣去做的。」
女學員:「對。」

polo:「那背後又是一種覺得我單純的存在是沒有價值的。妳不用跟聖人比,妳甚至都不用跟一個理想中的自已比,★妳只要做妳自已
才會自在呀!」
女學員:「會很想做自已,可是做到的時侯就會覺得… 」

polo:「有點不習慣?」
女學員:「就會覺得大家怎麼都配合我?」

polo:「突然發現神奇之道?」
女學員:「就會覺得一定要這樣嗎?」
其他學員:「評估?」

polo:「一定不能這樣嗎?當然都會碰擊到原本舊有的信念嘛!走一個窋隆走久了,突然被填平了,就覺得有點怪怪的。」
女學員:「最近反覆跟自已講的一句話就是我要接受我可以做我自已。」

polo:「或者就是相信我自已就是天公子?」
女學員:「受恩寵?」

polo:「對呀!我就是一切萬有的掌上明珠。我來這個公司已經很委屈了,我還做事情?我身份這麼高貴,要跟這些在吃頭路的配合一下。」
女學員:「可是又會覺得這樣會不會太樂觀?太天真?」

polo:「這不就是之前找半天要的東西嗎?我們受的教育會告訴我們居安思危、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可是妳那有白吃?妳之前努力多久?
努力不是真實的行動,而是在信念上的變化。高雄有個學員女兒的成績考得很爛,旁邊的人就說她怎不緊張?她說妳不知道我花多少錢學
身心靈才變的不緊張嗎?要不然要像妳一樣嚇得要死嗎?是吃不好?朋友不好?還是功課不好怎樣的?也可以啦!這樣有事做,也可以表達
那個情感的流動嘛!爸爸媽媽是愛妳的,我們很在乎妳的,也ok呀!」
女學員:「我怕自已有什麼沒覺察到。」

polo:「通常我們會說妳不舒服的時侯再覺察就好。」
女學員:「就沒有不舒服呀!」

polo:「那妳是在自找麻煩嗎?」
女學員:「就怕自已太天真,以為真的可以這樣。」

polo:「大家開始丟東西了。」
其他學員:「創造神奇之道。」

polo:「當然可以覺察。」
其他學員:「就是太幸福了,然後開始懷疑這個幸福。」

polo:「妳也可以這樣想當初要投胎之前也是很幸福呀!」


女學員:「某個自已死掉後,那個能量就回到身上,我就想說我跟我先生已經分開很久了。有時侯我在想會不會在某個時空我只是未婚生
子,我根本沒有跟他結婚。」
polo:「可以呀!」

女學員:「然後我就在想說到底要運用這個東西?」
polo:「運用成怎麼樣?」

其他學員:「跟本沒有結婚的樣子。」
女學員:「許醫師說如果你有得癌症可以想像有一個你沒有得癌症。」
polo:「就是有一個妳沒有得癌症呀!」

女學員:「對!然後呢?」
polo:「來!誰要講?」
其他學員:「可以讓自已的現在或未來是沒有癌症的嗎?」

女學員:「對。」
其他學員:「先從結果走回來?」
polo:「也可以。」

其他學員:「從那個結果開始走向靠近妳的現狀。」
polo:「未知的實相在講什麼?未知的實相在講不只是現在的你嗎?可能的自已從廣闊的現在來講是同時存在,也有一個可能的妳沒有結婚,
有一個妳沒有結婚有小孩,有一個妳生了小孩,小孩死掉了變單身。有這麼多可能性。我們並不去否認目前有的可能性,只是把它變成潛
藏的、非官方的,現在我有小孩,想離婚,離不了婚。那有一個妳,妳可以知道的是已經離婚了,而且很快樂這樣子。一段破碎的婚姻成
就兩段美好的感情。那個未來的妳要有這個結果,跟現在的妳差多少?」
女學員:「就差那麼一步。可是一直就沒有辦法跨越。」

polo:「對!我如何多做百分之十、百分之五而可以更貼近那種結果,那個我要的樣子。在這個點的妳有什麼相似之處?跟妳要的自已,
它沒有百分百一樣,可能有百分之五的相似,那我就一步一步走過來。我如果跟他離婚了,會怎樣的效果?」
其他學員:「可以自由談戀愛,公開的。」

polo:「這兩件事情沒有衝突呀!我們談過,那個衝突來自於妳覺得不能呀!★」
女學員:「那如果這樣我就沒有離婚的理由呀!」

polo:「或是這樣子就離婚了。」
女學員:「啊?」

polo:「或是妳就公開的談戀愛,然後他也沒有辦法支撐了啦!」
女學員:「為什麼會導到這個結論?」

polo:「為什麼不會?第一個是我知道有這種人呀!第二個是為什麼不能有這個結論?因為前面這個設定是妳設定的呀!妳設定又不是真理」
其他學員:「啊!妳不能接受這樣。才會這條路一直沒有…」

polo:「對呀!妳認為一定要先…」
其他學員:「先離婚才可以…」

polo:「光明正大的談戀愛,這個是真理嗎?這是妳設的規則嘛!它如果不是個真理…」
其他學員:「可是她想要這個方式呀!希望離婚之後再公開。她有一個結果,可是她指定路徑。」

polo:「可是她重點不在於指定路徑。她重點是沒有辦法忍受自已這樣啦!以那樣子的方式呈現啦!」
其他學員:「是說妳先不忠於婚姻的這樣子的枷鎖嗎?」
女學員:「我比較擔心我兒子批判我,等他長大了以後。」

polo:「對!不用等呀!」
女學員:「現在就可以了?」

polo:「現在就在批判妳了呀!」
其他學員:「因為如果是道德上的什麼,那偷偷談戀愛跟公開談戀愛的差別在那裡?」

polo:「就是偷偷的只會被我們這群問賽道的講嘛!那公開的話會被整個社會講嘛!」
女學員:「等下!你剛說愈來愈靠近那裡,這樣有什麼差別?」

polo:「妳覺得離那個幾趴?」
女學員:「老實說我覺得可能九十五趴了。」

polo:「好!那剩下五趴是什麼?」
女學員:「就是我剛才說的呀!」

polo:「不是!妳能做的啦!不是等別人做嘛!從我這個可能性聚焦到另一個可能性。」
其他學員:「就把妳的戀情公開呀!就百分之百了!」
女學員:「我覺得我能做的就是一直盧我婆婆」

polo:「對嘛!妳就是會認為說只要盧我婆婆才會解決嘛!」
女學員:「對。「

polo:「可是反過來其實有時侯我們這樣談喔!我會覺得問題是那個,可是問題不在那個。問題是在另外一邊。比如說有一個學生跟我在談
說她發現自已是同志,她發現她女朋友的媽媽就要死要活的這樣。那她就說怎辦?我要面對整個體制啦!宗教啦!還是什麼的?我就說小姐
,妳搞錯了!妳沒有面對到整個宗教!★妳不要把自已特殊化!今天是妳把妳自已是同志這件事情特殊化了。如果妳不覺得不行,那妳應該
把同志這件事情的概念普遍化!我們就是相愛的兩個人要在一起嘛!那她面對的問題是什麼?丈母娘不喜歡妳嘛!就只是這樣,她就不要妳
們兩個在一起啦!妳要解決的是這件事情,妳去對抗整個體制幹什麼?妳去對抗整個社會不接受同性戀,妳要去跟誰打架呀?妳打不到呀!
妳又不是在做社會運動!妳做社會運動,那可以講嘛!就是我們支持同性戀人權。可是妳在面臨的是一個父母親就不同意妳的嘛!妳面對的
是這個問題,而不是去解決妳要同性戀或不同性戀的問題。當妳把自已的這個概念普遍化了而不是那麼特殊化的時侯,那就像很多人就算是
異性戀,也有她媽媽不喜歡你呀!她覺得你沒有錢呀!她覺得你不夠高呀!回到妳身上,妳一直在做的是那就是其實我可以一直做下去嘛!」
女學員:「一直做下去? 」

polo:「妳面對問題就是『我就是很想自由自在嘛!』可是妳把妳不敢自由自在這件事情歸究到什麼?方向跟本搞錯呀!歸究到人家不跟
她離婚!」
女學員:「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跟本也不要去搞離婚或不離婚?」

polo:「對呀!因為妳要搞離婚妳就得要覺得那個不是問題,不然妳就是做妳這邊自由自在公開地談戀愛,如果妳要把那個婚姻解決,妳
就得要覺得『不是要解進婚姻我才可以談戀愛』這件事情,妳如果一定要往這邊去,解決婚姻!可是妳跟本也不想解決呀!因為妳的概
念就讓妳不能這樣子解決呀!」
女學員:「為什麼?」

polo:「為什麼?」
其他學員:「因為不能因為談戀愛而離婚。」

polo:「因為這兩件事情是衝突的呀!」
女學員:「那裡衝突?」

polo:「就是公開談戀愛跟結婚呀!」
女學員:「本來就是衝突呀!」

polo:「或者私底下也是衝突。」
女學員:「私底下?」
其他學員:「偷偷談戀愛也是衝突的。」

polo:「其實這個才是重點啦!」
女學員:「如果我一直把它這樣子連著,為什麼就會離不了婚?」
其他學員:「恐怖平衡呀!」

polo:「應該是說還是回到一個基本面就是信念上我不能認同這樣子,因為妳其實是可以離婚的。」
女學員:「我婆婆就說妳不要跟我講,我也不知道怎辦。」

polo:「等下,妳這個就是遇到了公家單位,對不對?」
女學員:「然後我就會覺得…」

polo:「公家單位妳跟他講有什麼問題,然後他說什麼?喔!那是建設局的,喔!那是公園規劃處的。啊!這是環保局在管的。」
女學員:「我婆婆就一直說對孩子不好,我就說在孩子不接受我另外有一個先生之前,我不會再結婚。然後我婆婆就勸我說如果我現在沒有一
個立刻想結婚的對象,我看妳還是不要離婚,沒有那麼急。妳難道現在有對象嗎?」

polo:「然後妳就畏縮了,對不對?」
女學員:「然後我就說妳這樣講,如果我要結婚…」

polo:「妳還講如果哩!」
女學員:「我就說如果我要結婚,妳是不是就會放手?那我婆婆就說妳不是說妳兒子念完大學,妳才有可能結婚嗎?」

polo:「應該是說妳在迴避妳自已的行動啦!衝動啦!」
女學員:「我在迴避我自已的衝動?」

polo:「好!比如說剛剛那小段好了,妳現在真的有一個對象,然後要結婚嗎?那妳要講什麼?」
女學員:「對對對,這樣?」

polo:「要不然不對、不對、不對這樣嗎?」
女學員:「問題是沒有,也不是事實呀!」

polo:「我現在就是有對象啦!那個不是妳的事情啦!那百分之五就是在這裡呀!妳做到很好呀!都做到百分之九十五了呀!那還有什麼沒做
?」
其他學員:「差妳沒有承認而已。」
女學員:「所以我們就要像這樣子去回推就對了?」

polo:「本來就是呀!本來婚姻就是二個人同意的,妳要拆開,還是得要簽字嘛!某種程度上也是要對方同意。」
女學員:「我就是不懂為什麼要弄到這個點?因為很多人離婚,他也不用搞到這個點。他也不用搞到妳要帶一個伴來我才簽字,那有這種道理
?」
其他學員:「也有更大的呀!」

polo:「因為妳的焦點在一定要這樣子才可以呀!★因為妳把公開戀愛跟婚姻綁在一起。」
其他學員:「她徵求全部的人同意,她才願意離婚啦!要不然她也可以很任性,我要離就離,不用再去問誰。妳是那種我是光明正大跟你離婚
的喔!不是外面有小三才跟你離的喔!」
女學員:「重點我是不確定這個對象是不是…」

polo:「對啦!但是它是應著妳的脈絡而產生的問題,妳在意離不離婚這件事情啦!★如果妳不在意,妳就是這樣子活嘛!就是因為妳在意才
要擋到那裡呀!有些人就跟本…不離婚?那是你的事,我才不理你呢!」
其他學員:「之前有個老板娘真的是這樣子。」

polo:「簡單講一句話,妳在不在意離婚?在不在意婚姻?在意嘛!妳在意婚姻的內涵是什麼?應該要怎樣,不能怎樣?妳不在意的話跟本不
用處理,就是因著妳的在意就直接撞到妳在意的這個事情的脈絡嘛!」
女學員:「我有時侯連自已在不在乎都在矛盾耶!」

polo:「妳雖然說妳不在乎這個婚姻,但妳在乎婚姻這件事情啦!」
女學員:「昨天上廁所的時侯我覺得我明明過得超開心的,我為什麼要去盧這漟水?」

polo:「妳到底在乎什麼?妳到底在乎婚姻的什麼樣的內涵?」
女學員:「其實我到後來是有點不甘願。」

polo:「因為這樣才有張力呀!」
女學員:「我也是活得好好的,就像沒有人約束一樣。當我聽到我先生說他聽媽媽的,我就一把火。」

polo:「沒有,是因為妳在意那個東西,才會變成是妳在意的那個點啦!如果妳不在意,妳跟本不會回應那個啦!妳跟本對他講的那個沒感覺
呀!我管你有guts或沒guts,可是如果妳在意,妳就跳進去了。」
其他學員:「重點應該是她為什麼在意吧?」

polo:「是呀!」
女學員:「我在意的是為什麼沒有人跟我打仗?」

polo:「所以我就說妳愛那個張力呀!妳跟本就是去抓住那個東西呀!看能不能相殺?有那個張力。」
其他學員:「妳一直希望和平分手,可是又好像…」

polo:「妳跟本不希望和平!」
其他學員:「對!因為妳好像沒有人跟妳打的感覺」
女學員:「你要跟我談,談判呀!才有和平呀!問題是每個人都躲得像什麼一樣。」

polo:「人家就是要用躲的方式來結束這段婚姻,不行嘛?」
女學員:「你不用搞得像老鼠,我像貓一樣。」

polo:「為什麼妳不能是貓?妳就是貓呀!我就是波斯貓,我能不能就是接受我就是那麼地兇狠、強勢、果決?可是我又不接受我自已那個部
分,可是我又希望你也強一點。我們才平衡,和平分手,好漂亮喔!」
女學員:「我婆婆就說拜託讓我求一下,我只好掛電話,沒辦法繼續炮轟。」

polo:「好!妳已經求了。就像…你們都不打預防針,那小朋友讀小學的時侯,不是還要交那張卡?我就說,好,你已經輔導過了,謝謝。那
又不是強制的。人本來就可以做任何的表達嘛!不管妳先生也好,妳婆婆也好,妳不能說妳不能這樣子講。妳就是不能忍受妳婆婆跳來跳去
這樣子講,她的誠意不在這裡呀!她的誠意是在維護整個婚姻的完整呀!她可很有誠意的,妳現在跟她要三百萬說不要離婚,她還說好呀!
她的誠意一定可以展現的啦!只是她跟妳要的不一樣。」
女學員:「我很吃我婆婆那套,她跟我求情,我就發現我很怕人家講說我很不合情理啦!」

★polo:「有人示弱或有人跑掉了,妳就不會處理了啦!妳只會打仗,妳不會處理那個人跑掉的情況,妳就是一定要打到對方趴掉或是我趴掉
這樣才有個結果嘛!如果不跟我打,我好像也不知道去那裡收復失土這種感覺。跟本不用呀!重點是為什麼妳吃這套?妳在意婆婆的求情,
妳在意先生不直接跟妳講,要扯到其他人?說實在的,這些點有什麼好在意的?你不要,我還是可以處理我要做的嘛!」
女學員:「我覺得是有我空掉的感覺啦!」

polo:「戰士失去了戰場。他已經表明他的立場了,他不要。可是妳被導去…妳失焦了,妳就覺得好,那我去跟你爸談、跟你媽談。妳不接受
這種講法,我就講另外一種嘛!是被妳逼出來的。他已經說他不要了呀!他媽媽也是表明不要的意思呀!好呀!就不要呀!那妳還可以做什
麼?其實是我不認同我自已啦!」
其他學員:「重點在這裡啦!」

polo:「我自已不敢表達的時侯,就變成你們都不認同我呀!那是我們自已的定義,那不是真實難看。當妳說難看的時侯,回頭過來檢視妳們
這個歷程,多好看?更難看!我如果要取得法律上的分離,我當然是從事法律的解決呀!可是我們不能用這麼難看啦!妳不敢去走那邊,妳
就會一直去罵他們二個,一個黑白講,一個沒有力量面對妳。那他個性就是這樣,為什麼不行?真的很多人個性就是這樣呀!妳的個性也是
另外一種樣呀!那種和諧,他們就快瘋了呀!那個難看,是集體概念,本質上不一定啦!那個是難看的不能做,妳就被說服,又回頭過來看
他們沒擔當。像我們這種不怕衝突的,我們折磨的點就不會在那裡,它不是衝著我的限制性信念來,它跟本不會是我討論的點啦!當它被我
討論了,第一個表示是我焦點在那裡!那焦點是我信念的結果,所以我信念在那邊。我要破解的是這個東西真的是難看嗎?我不可以把它認
為它其實不是難看?」
女學員:「上法庭對我來講真的很難看,我比難接受做得很絕情。」

polo:「當妳說絕情的時侯,我們重新繞回來看,那妳這樣子才絕情哩!★妳對自已絕情。也對他絕情!健全是在於妳們怎麼互動啦!而不是
一定要有一個爸媽怎樣,明明他就一直在打妳,有時侯小孩子還掃到颱風尾,那妳還說健全的家庭?妳是活在那個概念中的健全嘛!妳活在
那個概念中的和平!一種好像很有情的理解方式。」
女學員:「我就跟我婆婆說在搞下去愈來愈難看。就算這個婚姻結束了,我可能也是不敢公開我的戀情。」

polo:「因為妳沒有看到自已議題的時侯,妳就很容易把它轉嫁到別人的身上,那妳會描述的那個現象是真實發生沒有錯、真實存在,可是
問題不在他身上。把它變成不是無情。」
其他學員:「衝破那個信念了。」

polo:「就是這樣子其實是最有情,★當一個人不愛另一個人的時侯,一個人不愛她還跟她在一起,不愛妳的人離開妳了是對妳比較殘忍,
還是『不愛妳的人跟妳在一起』比較殘忍?」
女學員:「所以我就把它想成說我就算採取這個行動…」

polo:「我是菩薩來的,我是佛心來的!我跟你沒有仇,可是我真的不是那麼喜歡繼續跟你生活下去,繼續當你的老婆的角色。我跟你有仇
是我已經不喜歡你,還跟你在一起。就是有這種人,我把你兒子養大,然後恨你!★要相信自已是菩薩心腸,我只是採取霹靂手段!妳不會
這樣想是因為妳迴避了妳自已想要採取的行動!而把自已不能達到的那種狀況歸咎給別人。」


女學員:「我的個性是你要我死就讓我死得痛快,不要跟我講安慰的話,我要聽的是真實。就算是讓我死,也要一刀讓我死。我哭了之後,
就覺得其實只要他當下喜歡我,那就夠了。後來收到他的簡訊,他回我說我們一直是朋友的。我開始覺的我算什麼?什麼叫做我們一直是
朋友?我本來是覺得當下有真心就夠了…」
polo:「誰的真心?」

女學員:「他的真心。」
polo:「怎會是他的真心?妳註定要死的嘛!一定是我的真心才重要,怎會是他的真心?重點妳了解那個時侯我是真心的!」

女學員:「不是!如果那時我是真心的,他不是真心的,那我算什麼?」
polo:「★我算笨蛋呀!我是他炮友嗎?那就變成借由外在的肯定來肯定自已的那份情感到底是真還是假?」

女學員:「所以我就覺得是怎樣?就一個女人躺在房間裡,不上白不上嗎?」
polo:「對呀!妳就等於是把自已物化了嘛!講難聽一點,是只有他爽嗎?我還把他吃掉,對不對?我的意思是說本來就不應該是以他人的行
動當作是自已有沒有價值,有沒有真愛,有沒有一段剎那的永恒。剎那的永恒是來自於我有沒有投入,不是他!他沒有投入,關我什麼事情
呀?那當然他如果有投入,聽起來會更好嘛!美妙的狀況。現在反過來,他那一剎那沒有,那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我有愛,你有炮,
那是你的問題。」
其他學員:「妳心裡還是難免會痛吧?」

女學員:「我沒有放下的原因是我沒有一個明白,你如果把我當炮友,好!讓我知道你把我當炮友的意思呀!」
其他學員:「其實他已經滿明白了。他那句『我們一直都是朋友』呀!」
polo:「對呀!就是『朋』沒有改過來而已呀!炮呀!只是妳的概念會讓妳自已,那我算什麼?這句話背後的信念嘛!怎麼會是他沒有什麼
樣的心,我就變成怎樣了?★怎麼我的狀態是由他來定義的?比如說就有人在講,你那個問賽道就沒有幾個人在上呀!你管我!一樣呀!
你怎會覺得這個沒有情感呢?那個失落不會真實的,是誤解嘛!我們就知道我們的情緒其實不是來自於自發的,我說的自發不是來自那種
真實的感受,而是來自於信念之下的影響。」

其他學員:「可是當我們愛一個人卻發現對方沒有像這樣子愛我們的時侯,我們就會覺得…」
polo:「一定會嘛!可是電視都怎演?★很傷心之後,後來才發現,我愛他才是重要的。我有愛過他才是重要的。不是他有沒有愛過我嘛!
妳當然會有前面那一段,因為那個慣性上或一般情愛的理解上,一定要這樣嘛!好,把它拉到一個父母親對小孩的愛,大部分的父母親到
最後都會知道小孩子沒有那麼愛自已,那也無怨無悔呀!因為他是我的小孩嘛!因為他是我曾經愛過的人。我愛過的,不是他愛我的。當
然他愛我更好嘛!」
女學員:「我會覺得自已是瞎了嗎?」

polo:「我算什麼只是那個信念之下的結果囉!這就是我要講的,所以它其實不是一種很純粹的感受,很純粹的感受就像一般人講的跟宇宙
合一,妳什麼東西都沒有。」
其他學員:「妳想愛的時侯,出現一個人讓妳愛。」

polo:「對呀!他配合妳演出了這齣戲呀!」
女學員:「可是我還想繼續愛呀!可是他為什麼不配合?」
其他學員:「那就繼續呀!沒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夠強的小三呀!」

polo:「只有不夠努力的小三。」
其他學員:「而且又怎樣?」
女學員:「可是他沒有回我簡訊之後,我也沒有再傳。」

polo:「妳可以當瘋女人呀,巴著他走呀!」
女學員:「我不想做一個肖查某。」
其他學員:「妳可以在情緒來的時侯就去逗他一下,有什麼不可以?我沒有巴著你,可是我現在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我想做的。我是在談我自已
的戀愛。」

女學員:「可是戀愛也要有回應吧?」
polo:「妳怎知道他不會?要不然妳們怎麼上床?」

女學員:「是他主動的。」
polo:「放屁啦!妳不是被動的、被扒開的?不是吧?那種不要是東方講的不要才有用呀!加拿大有一個法律講說女生說不要是真的不要,
不要把我們的不要當做什麼?」
其他學員:「當作要。」

polo:「當做那個叫做含蓄。回到那個重點是在於說,我算什麼啦?我算什麼那個概念基本上也不在於他怎樣,就是因為妳希望是從外在
的定義,也才會遇到這個實相。妳相信要由外在的定義,才算嘛!我自已不算,要對方配合、認同才算,是嗎?我自已的那一剎那的一點
真心…」
女學員:「就是我很衝突,我覺得就是要二個人都有,那才算是存在過。當我覺得我有真心,可是我也相信他有真心…」

polo:「就算妳抓他到前面講也沒有用啦!他講的東西妳信不信?也要妳決定信不信!他跟妳說真的有,不然再來一次?因為那點就過了嘛!
他現在講的到底是講什麼?他怎樣講妳會接受?他還是由妳決定!他很隨便講我真的有愛妳,那妳會說我跟本不相信。但他也可以是一個情
場高手,真的,我不知妳這麼看我,然後就滴下一滴眼淚。那這樣是有還是沒有?」
女學員:「這個我也有想過,即便你問他本人,他也不一定。」

polo:「是嘛!所以跟本不是本人的問題。問題不是在那個對象。」
女學員:「我不用Care,我只要相信他當下是真心的?」

polo:「沒有,是妳要相信妳當下是真心的,妳相信他沒有用啦!當然妳可以相信呀!本質上妳本來就是應該從妳自已嘛!」
女學員:「而不是去預設他的真實是怎樣,他的真實是他自已知道,我們也沒辦法猜到。」

polo:「對呀!而且男生的真實跟女生的真實在一種情緒跟概念上也不會一樣啦!像有的就會說我有跟他上床,可是我沒有愛他。妳去跟妳
老公這樣講,看他會不會覺得還好妳還是愛我的?可是女生會聽進去,對不對?有的女生會這樣聽進去,我跟那個女生只是一夜情,喝醉了
,沒有愛。那妳可能會接受那個選擇。那個真實已經不存在了啦!妳沒有辦法去抓住那個曾經是不是真實的那件事情了啦!就像河水,同一
條的河水,妳不可能臽起同樣的水兩次嘛!所以重點就會是,那能怎樣?本來就應該是重視我自已的這邊呀!我重視我自已的這一邊之後,
也有可能反轉另外一邊呀!」
女學員:「那我覺得他是我的真愛。」

polo:「好呀!那就是呀!有時侯我們會看一個橋段就是說,一個人他跟本不是真心的,可是妳相信他是真心的,然後妳用那種他是真心的
樣子對待他,然後他會轉化,對不對?他會覺得那我也可以變真心。」
其他學員:「因為妳一直看到他真心的點呀!」

polo:「他跟本沒有辦法以不真心的方式跟妳互動呀!就算他那時侯是騙妳的,本來是要騙千金小姐的,最後好像真的喜歡。從我創造我自
已的實相來講,我相信那個是真實的。」
女學員:「我真的覺得在上海很真實呀!可是回來他又跟我講這樣,我就一整個覺得很衝突。」

polo:「以妳自已的感覺或直覺為準。」
女學員:「我本來覺得是真實的呀!我也覺得他當下對我是有真心的,我現在覺得我是不是要坦誠承認我是瞎了?」
其他學員:「搞不好過半年之後,那個當下妳也不見得是真心的。」

polo:「什麼是真誠?如果有一個人講說我是完全真誠的,通常只有一種情形,他的自我覺察不夠。人不可能完完全全的真誠,達不到!」
女學員:「其實坦白說我一開始也沒有覺得真誠,應該說不是我想要玩,而是一開始…」

polo:「大家還在磨合嘛!還在來來去去嘛!」
女學員:「就是有點像留下美好的回憶,然後其實我一開始沒有想那麼多,因為就真的當下很開心,所以妳也沒有去評估太多,就很自然而
然這樣子發生了。是到回來之後我居然認真了。在我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時侯,其實我一開始是滿生氣的,就被玩的感覺。後來我就想到其實
我也做一樣的事情,對我男朋友來說。其實我發現我一直覺得很愧疚。」

polo:「那是另外一個面向的問題嘛!」
女學員:「我在知道這件事情,在我覺得很不爽的那個當下,我忽然發現這件事情一直都積在我的心裡面,就是我覺得我對他很愧疚。」

polo:「他是指誰?」
女學員:「我男朋友。我交過三個男朋友都發生過這樣子的事情,我都對他們做過這樣的事情。」

polo:「人不可能完完全全、時時刻刻達到一種真實啦!」
其他學員:「一定會有一小部分是為了自已? 」

polo:「或者是說其實他表達的並不是他想講的,每一次都達到百分之百,那一個人會這樣講就是他不知道了。他會以為是啦!可是不可能啦
!就像死亡的焦慮也是一樣,只要你有肉體的一天,你不怕死嗎?幾乎多多少少都會有焦慮,只是有沒有大到影響你的生活的程度。」

 

 

 

 

 

 

 

 

 

 

 

 

 

 

 

 

 

 

 

 

 

 

 

 

 

 

 

 

 

感想:

我每次只要看到有人在跟光聯結、還是那一個星球是原生、又跟那個天使或石頭連線,我就會覺得你人世間的價值沒有完成,都在打高空
彈。真的以為這樣裝作很光明、都無邪、也沒有情慾、不需要人間這些情愛議題,就可當天使了嗎?像我就一直在跟我的七情六慾、悲歡
喜怒糾纏得樂不可支。雖然孔子說未知生,焉知死,對於未知的實相、靈界訊息是個阻隔。但我也不贊成故作清高,人間事置之不理,整
天在那邊關注天上的光還是宇宙家人,拜託!你在那裡,那裡就是你必須在的地方!人間就是天堂!關心午餐要吃什麼,很世俗?不看新
聞和過度被新聞牽著走,都是極端。

婚姻平權最近如火如塗展開,我在思考,就連女百合也被接納,某種程度是不是男性霸權下意淫的假包容?跟本是在享受滿足自已的借口
。君不見,對於男同性戀更多的是歧視與噁心。就算接受女同性戀,也會在無形中批判中性化打扮或是以各種歧視的言論反諷。女生就要
有女生的樣子,留男生頭成何體統?一點女生味都沒有。男生就要雄壯威武,陰柔氣質很像女生,怎能有魅力?怎養家活口?當我們抱有
這些觀念,某種程度上和那些打壓者有何不同?就先從自身打壓開始了!所有的社會運動,我認為,都是心靈政治,很入戲去對抗那個盟
隊都是徒勞無功,除非先從自已心靈改革起。我不接受我自身的陰性特質,我看不起女生不符合社會應有的期盼,那我也是與某個對立團
體在做的同樣的事,他們就是我們。他們是演給我們看的!我覺得男生就應該怎樣,才會被認同。那這點不就和反同者論點一模一樣?我
恍然大悟,喔!我以為我多包容呀!我以為我多先進。到頭來,我在批判的他們不就是我嗎?我卻那麼努力地反「恐同」。這不也是種
恐「反同」嗎?他們只是代罪羔羊罷了!替我們說出我們不敢表達的歧見。因為那太黑、太偏見,我們比較高貴、較有雅量,不會說出口
。所以,壞人都別人當,不是嗎?男生能接受自已的女性特質嗎?女生可以膽敢不像女生嗎?只有每個人都在雙性光譜上不否認也不偏極
端(中庸在奧俢看來也是種極端)的自由移動(但也非陷入雙性戀的另一種狹義)才能超越二元對立論,靈魂本是這樣!請參見《心靈本質》

會很努力克制自已常找諮商或心靈對談之類的,覺得這樣太依賴了,儘管內心想依賴,卻又感到很可恥。到底是我太依賴了,所以不被喜歡,
還是根本我就不夠依賴,也不允許自已依賴,才投射成他人不喜歡我這樣子?其實是自已先不喜歡。不過問賽道就像寶庫,有點像海賊王,
寶藏在那裡了!所有的錄音檔都是歷史文本,指向一塊大秘寶。四百多則,慢慢聽,跟本不是一二年聽得完的,該說的都在那邊了!
我常聽那些聲音(多半是大嬸、中老年),有些低沉,有些很溫柔,有些我一聽就知道是誰,有些聽來很有霸氣,有些有點哀怨,會想像她們長
怎樣,然後四年、六年這麼久了。到底後來離婚成功了沒?遠距離的如何了?很有趣,我想是不是會有一天,這些資料不知怎的就有人幫忙美
編,不知怎地有人自動插圖,不知怎地像石頭湯有人自願提供出版資源,一切水到渠成。我只是把早已存在的紙本,假裝它還沒完成,重新再
體驗一次,說法者借由轉譯者、紀錄者三位一體,齊力合作,成就台灣版的問賽學。

從頭到尾,我跟本是用問賽道在進行我的敘事治療、對話書寫自療吧!

有一陣子我會想現實界很失敗,躲到身心靈團體又無處可去,在生活中考試不打緊,萬萬沒想到我進到讀書會還要被考試,簡直傻眼。不過我
才真正的確認,我跟本不想當輔導員呀!當年在陸軍談心閣當營心輔員,也是趕鴨子上架,老實說我發覺沒結婚的女生很寡言,結了婚的全都
很愛發言,沒有一個例外。講到我覺得想喊停又不好意思,難怪我常頭痛。也許虛偽的是我,假裝聽,卻失神,因為更底層的願望是我也想被
傾聽呀!怎都是妳在講?然後不管在工作上或是賽質團體裡,我總覺得最後都兩面不討好。原來是我沒有先照顧好自已!我明明覺得演講講得
好差,還有某種氛圍讓我好不舒服,可是我怕孤單寂寞就強迫自已去面對人群,到頭來數個小時都在忍耐。反而聽polo老師的錄音檔,可以發
現我的問題跟本有一堆人問過了,好精采,雖然是高齡或是已婚的版本的大姊、阿姨在問的。很多片段都敲中我!或許我設定了一個自以為是
真理的定論,這邊還不夠,也交不到朋友,要走出去,去聽外面的。是嗎?這真的是不變的鐵律嗎?要出去也可以,也不是不能出去,但不是
因為設限才出去。留在戶內就等於沒有其它可能性嗎?誰規定的?是我設的呀!我忽然打開了什麼平行世界的可能性,有種電燈泡一亮的感動
。啊!誰說不可以呢?像我也會覺得絕對不要介入人家的家庭或當小王、第三者之類的,妳一定要先是恢復單身狀態。或許我不願批上道德及
法律種種不允許的底線挑戰吧!

一直要到多年以後才有力氣與量度可以回頭坦然面對。自卑吸引著自卑,以愛為名,掩飾著寂寞,二個人卻比一個人還要孤寂傷悲不已。即便
明知對方不愛自已,卻仍不願主動離開,非要創造一個被分手的局可,披上被甩了的悲情外衣,才肯罷休。在此之前,她早已無數次明講想要
有新的對象,我卻仍裝作大方與寬容地允許,那是當事者除非自已願意醒來,否則任何人都只能搖頭嘆息的旁觀之局。原來我是這麼地渴望愛
,然後又不相信可以無條件地被愛,對自已的輕視如實反映在親密關係上,就算「被傷害或是冷暴力也無妨」的自暴自棄。從小到大沒有半個
朋友,從來沒有參加過同學會,對自已的外貌與身材極度自卑,加上沒有成就也不可去參加。大學時最擔心分組報告,因為沒人要,總是很苦
惱,很希望是一個人的作業。一直無法深交,可能是很怕內心的揭露;一直在人際上有社交的困擾,可能是自覺不配;一直對關係的存有既渴望
又排斥,很可能是深信自已活該被遺棄與不值得存在。長久以來害怕接觸人群,不過這幾年很想努力去面對,不想再視之為畏途。愈害怕就愈
去面對,這是不是洪水療法呀?

有一次,我整理抽油煙機,將多年污垢清洗,換來的是不感激不打緊,竟然情緒暴力。我不能理解那裡做錯了?是雞婆?還是不夠好?或是…
我跟本不需要自責了?小時侯看著大人,需要察言觀色才能討人歡心的模式延續到成人,到了一個我進退為難的境界,就連做到好孩子版本的
極限換來的是更多的不屑與輕侮,有那一瞬間的聲音是開始質疑跟本是對方的問題,但我又不敢說出口。因為從小被教導或是社會觀感認為你
要檢討自已先。

該清理的是我自已呀!親密關係一直是困擾我的問題。有名無實也不是重點。技巧或溫柔全非敗因,源自於與自已的和諧共振根本之道才是核心,原來真的外相即內 

相,不在別人,在自已。我卻一直本末倒置地討好,換來的永遠是求歡失敗。因為早在被拒絕之前,我就已拒絕自已無數次,卻還一邊納悶怎
會創造出這種實相?不是我創造的,難道是鬼嗎?如今可以後退一步笑看這場鬧劇,淡而處之,在當時是多麼不解與糾纏,現在重新敘事,以
改寫的方式讓過去重新活了起來,再次賦權重生,也不失為一種自我救贖。是我,一直是我輕視自已、侮辱自已,我是這麼地差,我不值得任
何人對我好,就算有人對我釋出善意,也是我的誤解。我一直這樣催眠自已然後又奇怪自已的遭遇。暴飲暴食是我遮掩寂寞的行動,飲食無度
是我空虛的外化,肥胖是自我放棄的表徵,過重是我看不起我自已又想要被看重的矛盾外顯,減了又復胖是我懷疑自已的象徵。我好醜,我好
胖,我好可憐,是我的不斷電點唱機、不插電播放機、永不停電的保護程式。內心深處想當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可是社會傳統上又不允許,於是啟動防衛機轉,故意表現很負責,內心卻不想,反而以反面向的積極來掩

飾內在的真實願望。於是,不負責變成他人,卻是自已的渴望投射。

推薦二本書
《提分手的勇氣》
http://pilikang.pixnet.net/blog/post/43432241

《為何我們總是如此不安?》
http://pilikang.pixnet.net/blog/post/43432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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