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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賽道台中篇:星光幫18
摘錄者:胡愛晏 2016/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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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lo:「妳那裡知道妳上得了班,上不了班?啊妳真的上得了班嗎?只是在身旁的人對這種刺激會比較強烈,那普遍來講就會變成是說我們
理解意外,或者是說對意外跟擔心這件事情,要怎麼來看?」

女學員:「我就在想我幹嘛那麼擔心?然後我就想說奇怪怎會在我眼前讓我看到這種事情?而且重點是我媽跟我弟都還在耶!」

polo:「可以思考一下這件事情。」

女學員:「就全部都在呀!」

polo:「也不一定呀!」

女學員:「我媽打電話過來的時侯我就覺得說大家會共同涉入一個事件就應該有什麼原因。」

polo:「對呀!有遠因有近因,像高雄有一個是親人死掉,然後後來又同事死掉,比較近的是同事死掉,比較遠的是親戚死掉。可是他一直對
那種哀傷比較不能渡過嘛!這次比較近的是同事死掉,可是又是很好的同事這樣,但它就變成是每次的機會去思考這樣子的一件事情,因為
總是還是會有人死嘛!他自已都五十歲了!然後父母親講難聽一點,再活也沒幾年呀!所以它可以被視為不管是遠因或近因有一種未來的原
因嘛!比如說妳把前男友當成家人了,對不對?雖然聽起來像預測,但我沒有這個意思啦!就是家人也會死呀!所以妳怎麼會那麼擔心,有
它的原因嘛!因為它對妳來講也沒有什麼過去跟近期的原因嘛!對不對?」

女學員:「就沒有想要跟他復合。」

polo:「所以我們就會去猜測這樣子的一個情境會讓我想起人會死掉這件事情嘛!或者家人會死掉這件事情嘛!每一個事件其實它都可以這
樣子被看待,我沒有涉入這個事件,可是這個事件做為對未來的一種事前的準備嗎?好,比如說啦!妳媽明天會死掉了,那如果妳今天想好
這個議題啦!對妳的衝擊可能會比較小啦!這也是我剛講的例子的意思,那要講得比較概念性的意思,就是有意外嘛?」

女學員:「沒有!」

polo:「沒有意外嘛!」

女學員:「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是一個徵兆嗎?」

polo:「不是一個徵兆,所以我才會講說不是在講一個預測,而是…」

女學員:「學習思考死亡這件事情?」

polo:「對呀!或思考意外的死亡,或思考一種無常,對不對?過去對妳來講可能不想這件事對吧?對有些人來講可能很早就想到了對不對?
大家共同遇見是有他們自已的角度嘛!因為他們看到的角度跟你看到的角度不一樣,對不對?他們的困擾是來自於妳會不會想要再跟他復合
的困擾嘛!對不對?對妳來講,這個不是困擾啦!對妳的困擾是我為什麼這麼煩惱?或者一直有那些畫面的聯想?」

女學員:「對。」

polo:「那怎麼辦?其實怎麼辦就是最後人死掉了怎麼辦的意思,也不是什麼出意外,就是死掉嘛!那個就是最大的結果嘛!其實你在思考的
或想到的擔心就在這個嘛!如果摔下來可以沒有萬有引力就浮起來,那也沒有什麼好擔心。所以它本身就是一個無常或死亡或意外。」

女學員:「可是我覺的我怎麼會這麼擔心他呀?」

polo:「所以重點是他還是他會死?」

女學員:「如果他死掉呀!」

polo:「然後呢?」

女學員:「我之前也有一個同事他突然心臟病發作,我工作的時侯非常疼我的主管,然後我當下也是嚇到,因為我前兩天還在跟他講電話。」

polo:「有時侯我們會想像一件事或擔心一件事發生,可是那件事情沒有辦法在現在發生,那就成為一輩子學習上的困擾,比如說很怕妳
老公離開妳,不管是活的還是死的離開這樣,可是不會呀!妳老公就那麼好,對不對?身體就那麼健康,就是不會死,可是妳就有莫名的
擔心他會離開妳或背叛妳,妳也不能到處去跟人家講,因為一點跡象都沒有。這個時侯從妳的實相的角度來講,不是妳害死他,就會出現
一個狀況讓妳得要面對這樣的擔憂跟恐懼。那個擔憂跟恐懼沒有辦法被具體化,它沒有辦法被處理啦!除非妳有所覺察,然後改變了這樣
子的看法跟感受,不然這件事情一定得發生,不然這件事情一定得發生,因為發生了就可以被面對了,對不對?妳就有機會跳過這關,而
不再擔憂好像身邊的人會走,因為妳遇到了然後就會真的相信,妳看真的怎樣,老公跟人家跑了,或爸爸媽媽死掉了,當然還沒有解決嘛
!可是這個就變成可以解決的機會嘛!那我們就會去重述、就會去了解說那為什麼會遇到這個?那妳遇到的時侯通常也是妳已經準備好了
,在那個時侯,妳的親友死得剛剛好,那我們當然沒有討論他自已會死的那個部分嘛!他死的那個時間點是剛好妳這個樣子,不能太快也
不能太久這樣,因為太快還沒有很多的情感就死掉這樣,也還好。太久了,那也覺得活麼那久也應該死了,所以要在那個時侯給妳最大的
衝擊,歐以準備好不僅僅是說好像都不會有震憾,有時侯剛好是在那個時空點上,震憾最大才叫準備好。」


女學員:「我看診會很規律,比如說我明天要看診,我今天一定很早睡。然後我明天中午一定會睡覺,我就覺得我必需這樣。」

polo:「為什麼?」

女學員:「不知道耶?就覺得好像要這樣子,才有精神。」

polo:「補償。」

其他女學員:「好像能量粍盡那種感覺。」

polo:「是。妳不想看診呀!星期六妳做的都是妳不喜歡做的事情嗎?那怎會累?就跟小朋友一樣嘛!小朋友就是一直玩一直玩,睡著
了,他跟本不用休息呀!他的休息是直接就睡著了。就像很多人賺很多錢,他沒有時間花或是怎樣,他就買或花比較大的,就覺得我
那麼辛苦,我生活都沒有享受到。我要買一個象徵性的東西犒賞自已這樣,做一個平衡,那妳要睡幾小時都ok,可是它變成說當妳覺
得是我好像一定要得這樣子的時侯才能有一種平衡,那就表示說妳在這裡是在做一種補償的交互作用。」

女學員:「難怪我都找不到答案,因為我發現我把問題告訴你的時侯,你的方向就跟我完全不一樣。我就想說我是不是要準備好的,然
後去做我的工作?我從來沒有想到你說的那個部分。」

polo:「我是從你講的轉折辭來看的,妳就覺得應該、要這樣,然後就覺得說其它情形的狀況不會是這樣。一個好像是妳一直要去追求
的,可是好像差半步,可是最大的進步是什麼?是妳跟妳媽一直在磨來磨去,磨來磨去。然後一直在討論一些真的要面對的問題了,而
討論的東西也不再只是業務上的修正而已,或許另外一個目的在這裡。那另一個可能把那個放不下又變成一個從看起來是成長方面的負
面而變成了正面,我媽說我厲害的地方就是把黑的說成白的。或許妳可以再從這個點去講,其實也不是放不下,它放不下反而變成是一
個動力啦!表面上妳會描述說等我媽怎麼樣了,我就放得下了。可是其實本來這個就是果,那個才是因。不是她這樣,所以我放不下是
果。那甚至從賽斯的觀念來講,都是果啦!沒有什麼因啦!可是我們給自已設了,我媽怎樣比較好,我才要走的這個連接性啦!到最後
妳暮然回道不都是這樣嗎?死亡它也是種成長的加速,未必是失敗。反正每次都是再來一次。那有時侯是這輩子價值完成了,也不需要
活那麼久啦!」

女學員:「你說不喜歡嗎?也還好,偶爾又樂在其中,妳說很熱情嗎?有時侯又覺得很煩。如果做得不好也就算了,可是也沒有做得不好
。那就會覺得現在是什麼情形?好像不慍不火。」

polo:「不夠順從自發性,妳明天開始看妳就假裝妳是密醫這樣。」

女學員:「要怎裝?」

polo:「就不用裝呀!就話唬爛呀!目的就是改變身份呀!其實妳可以不是個醫生啦!妳只是站在那邊啦!」

其他女學員:「感覺好像變得很有趣耶!」

女學員:「我才剛想說我就當個媽,每個病人進來都當成兒子一樣。」

polo:「就一樣啦!就玩嘛!對不對?反正已經賺那麼多了沒有差。妳就改變妳的身份方式。」


polo:「其實很多人在講情感上,其實都是理性上的評估,比如說我怕這樣子做,我不能這樣子做,其實背後不是道德是數字,因為一般人
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妳是在講數字。妳是在用理性來講這件事情啦!所以跟本是有一個理性上的信念,簡單來講,數字的多寡、數量,我
好像希望我認同的也能獲得大眾的認同。那這樣子有什麼好處?」

女學員:「我覺得我更需要的是一種尊重的感覺耶,我希望我的老師是有一點距離的。」

polo:「可以呀!妳每次就是坐得比我低一點呀!」

女學員:「就心理需求,彷彿妳需要…」

polo:「會覺得他不能夠帶領妳,對不對?我可以follow的,我這樣是有上師的,隨時顧著我的。我不用polo這樣好像隨時會倒掉,會跟我
一樣平呀!就逃掉了,可是又覺得他好像講得還不錯。」

女學員:「就像我去林明文的課…」

polo:「那是可以被建構的,造神運動其實很容易。」

女學員:「但你會覺得他彷彿是某種權威,那我就會想說為什麼polo都沒有這種權威?」

polo:「權威就像是個鐵面人,李奧納多分飾兩角,後來有三劍客幫忙除掉他的哥哥,他在過程度中就得要練習當哥哥,他哥哥就是國王嘛!
就教他怎樣當國王,國王舉杯時怎樣,教他的就跟他說國王不能說對不起,那個東西可以去訓練。當然訓練久了就變成自然,好像騎腳踏車
一樣,妳是用什麼樣的角度去那樣做?」

女學員:「我會發現你太客氣或太謙卑,那是沒辦法有你的那個…」

polo:「形象,沒錯呀!妳要怎樣的形象,妳是可以變那樣的形象。所以回到一個原點是說,我不想要那樣的形象,那樣的形象某個程度
也要付出代價。那樣的人要那樣的形象,他也需要付出代價呀!要來就來,不來就不來,我是懶得拜託你的,可是其實你在做廣告你就是
某個程兖的拜託嘛!然後架構一些東西,有的人就說你就是要強調你的好,就像我們在學校,我們不是為自已的單位打廣告,我們是要讓
人家知道到底…比如說輔導中心通常在學校是最不被受重視的,然後事情又最多,所以就要告訴大家我們要做那些事情,要把自已的優點
曝露出來,可是其實那後來我又覺得那不用啦!因為我覺得在這裡涉及操作,那另外一個是實相不是抄過來的,所以表面上看起來好像賺
比較多錢還是怎樣,其實不一定。那回到剛剛講的,那個豐盛感、匱乏感,其實是不在於理性的數字。我常跟我媽講說,妳管我多少人?
我不會餓到、我沒有跟妳拿錢就好了,因為最基礎的我們在物質實相維持在資本主義的一個平台嘛!那其它的就隨便,那當然那些廣告、
宣傳,它變成只是體驗的一部分。它不是一個必要。如果妳覺得不這樣不行、就沒有學生的話,那就另外一件事情了。當你人愈多的時
侯,就像你講的,他看到的是那個東西呀!他不是看到經典的,目前每個人適應的、喜歡的跟接觸到的模式就不一樣,那基本上我們這
種人就好像有一種特質,就比較奇怪一點,就有那麼一點點非主流的味道的,太主流的其實不合。不然你們回聽各地的成員在講話,你就
會知道每個人好像都會有一些也不是說怪僻啦!就是有一些他的特殊性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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