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賽道台中星光幫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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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員:「我現在要去找那一個沒有壓力然後領二萬多的工作?
當我有這個念頭出來的時侯,我就在想人怎麼那麼無聊?當妳
在個時侯的時侯,其實妳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可是當我現在覺
得壓力很大的時侯,我卻在想說我要去那裡找一個領二萬多的
工作?可是不到半年前,我是在講那個太無聊怎樣怎樣,我覺
得人真的是太無聊。好像你就沒有辦法安於在那個當下。」
polo:「從一個比較好玩的角度來想,我的意識通常會在半年後
會比較跟得上我的現狀。」
女學員:「我的意識?」
其他學員:「其實有點事後諸葛的味道。」
polo:「但重點是我再來可以怎麼想?就好像我們討論信念創造
實相也都是事後諸葛呀!不管那一個結論啦!比如說結論變成凡
事不盡如人意,對不對?比如說我遇到每一件事情,那感覺上是
我要的,然後內容又不是。我有一個概念上的結論,啊!還是不
盡如人意,那我就可以拿這個來看,我的信念上是不是有這個?
能盡如人意嗎?那不能盡如人意就是我的經驗就是這樣子告訴
我的啦!」
女學員:「可是我以前倒是沒有這樣子的感覺。」
polo:「凡事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
女學員:「可是我覺得好像也沒那麼複雜,本來就不會是妳想
像的,而且加上有一個事情,妳從未經歷過,它怎麼可能完全
符合妳的想像?而且我發現像我自已的生命歷程,我發現有很
多的誤解。就是我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妳跟本不了解妳自已
,妳以為妳要的是那個,可是後來發現不是。我的婚姻就是這
樣。就是有東西妳想像說我可能就是要什麼什麼,就經歷後發
現我感覺那好像是一個雕鑿的過程,慢慢自已的輪廓,妳會對
自已愈來愈清楚。我要的是什麼,我不要的是什麼?所以有一
次我在車上就聽你上課,有一堂課就講說其實有一些事情你不
需要經驗,只要想像就夠。我那時侯聽了就非常不贊同。因為
我覺得很多東西妳沒有去經驗,跟妳的想像是絕對不一樣。」
polo:「當然會不一樣呀!但是我其實講的重點是,妳的想像
也是種經歷啦!就像她想得就累了,對不對?她有沒有經歷
到?其實有耶!妳懂我意思?那個重點是在那邊。那妳還是
可以選擇讓它成為妳實質的實相,其實妳每一個想像,每一
個思想,它都會有一個程度不一的具體化,可是它具體化到
那一個程度?賽斯就在描述一個東西,妳以為現在看到的桌
子、椅子是堅固的,可是在另外一個層面有一個比堅固更不
堅固的或者是說要在成為實相之前的那一種形狀,然後還有
比它更輕微、更淡的。也有所謂的超級桌子、超級椅子,比
我們感知到的實相還要更堅固的。那妳是不是要成為妳目前
這個次元所體驗的一部分?還是由妳決定。但是妳的每一個
概念,每一個想像,每一個白日夢它都會被經歷完,要不然
光想也會累,它其實真的是在經歷,戀愛也是呀!」
女學員:「我那時不太能接受有的東西你只要想像就好,你
也不見得要實際去做。」
其他學員:「妳光想像就累了,妳還會想去做嗎?」
女學員:「不見得每一件事情,妳想像都會累呀!也許有的
會很幸福呀!」
polo:「其實這邊有很多有些講起來有點似是而非吧!一個
部分是說,她提的是說,是從她的角度,事情是那樣發生的
,可是她會那樣子看。那妳講的是說,客觀的一定不會一樣
,很多人遇到不會一樣,他不是這樣子去理解它啦!」
其他學員:「我的理解是不能盡如人意。」
polo:「對!她的理解是不能盡如人意,可是很多人遇到客
觀的不能盡如人意,他不會把它解釋為不能盡如人意啦!他
會解釋為人生好多驚奇喔!就是這樣子才刺激,所以我在講
的是每個個人的主觀的實相。這兩種是不一樣的,妳講的沒
錯,但是我講的是她認為的主觀的感知的實相是什麼?那另
外一個是,它會變成錯誤的結論,就是有東西會不是我要的。
它變成是一個哲學上的謬誤了。」
女學員:「我懂你的意思了。」
polo:「她會說有些東西不是我要的,我一定要怎樣才會是
我要的。我要體驗夠了才會真正知道我要什麼?可是其實
你是在回頭講說那些我要的東西不是我要的。」
女學員:「沒有,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的那個要或不要
比較寬啦!這個錯誤的婚姻也是我要的,我也知道,但我
的意思是說後來我才明白說這個先生可能不是我原本想要
的。」
polo:「妳要這樣講是沒有錯呀!可是這樣講沒有意義呀!
妳變成那種講法是想要合理化妳的決定,合理化妳現在的
感受啦!」
女學員:「我還沒有很懂。」
polo:「就是它不是我要的,妳還是想要表明這件事情嘛!」
其他學員:「那個實相顯現出來這個樣子,那就是那個時侯
妳要的。」
女學員:「我知道,這個我懂啦!可是我的意思是中間我還是
想離婚嘛!就表示說這個男人,他實際上,我知道他並不適
合我!那我知道這個經驗是我生命中需要的,是我想要的,
這個我承認,但我是說中間我還是想離婚呀!這個男人目前
來講不是我想要的呀!」
polo:「未來不是妳想要的!目前是妳想要的!邏輯上是這樣
,因為又變成回過頭來講妳真的還是不想要不要,妳懂意思嗎
?因為那個未來沒有浮現,或者說就算未來會浮現,可是妳並
沒有讓那個未來浮現呀!」
女學員:「對。」
polo:「所以當妳用所謂比較窄的方式去講的時侯,就是對一般
人講話聽起來比較合理啦!可是妳放在那個脈絡來解析,妳就會
知道妳會把它弄亂掉。」
女學員:「所以我要到簽字的那刻,我才可以知道說這個先生
不是我要的?你的意思是這樣對不對?」
其他學員:「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polo:「就是說我前妻不是我要的。」
女學員:「對呀!直到這個人離開我的生命,妳才有資格這樣說對不對?」
polo:「應該是說我要的東西是什麼?沒有妳不要什麼,也沒有妳
不想什麼,我們不是去拒絕某一個東西,而是去要某一個東西。所
以後我要的是現在這個樣子,某一個未來要的是那樣子,所以我就
自然跟這個環境,跟這個人也好,跟身體的疾病脫離了,所以是我
要某一種狀況,而自然跟所謂這個不能同時存在的分離了。所以
妳並沒有要一個比如說單身好了,比如說一個很純粹沒有其它人
干擾的情感,其實妳並沒有要到這個,也沒有要這個。」
女學員:「你可以說我沒有要到誰就是沒有要嗎?」
polo:「對呀!」
女學員:「對呀!」
polo:「那沒有要的意思就是說我在概念上我覺得這個是行不通
的啦!所以就變成是說我要認為它是行得通的,它才會在我的可
能性裡面變成我在這個物質實相裡面成為我要的一部分。」
女學員:「所以都要說我要我要我要就對了?」
polo:「這個講法只是相對地說我不要什麼,我不要什麼,因為
通常不是講不要什麼,妳不要什麼,那妳要什麼?比如說我們知
道妳要的是刺激嘛!對不對?張力。一段很單純的戀愛的情感有
什麼刺激?如果更複雜一點,不是還滿有可看性、挑戰性的?展
現我的能力與自信?因為每一個部分都是妳整體的部分,比如說
妳剛在講說那個自信的問題,懦弱或者是說太柔軟,比如說太柔
軟會有什麼關係?」
女學員:「我會覺得好像有一點…人家會不把妳當做一回事,我
覺得有可能是我的就是從以前到某個程度的經驗,我自已的感受。」
polo:「為什麼柔軟會把妳不當一回事?如果人家懦弱、可憐、
哀求,妳就會覺得…可能會幫忙,可是妳是看不起的?還是怎樣?」
女學員:「要看程度。」
polo:「妳可能要那種怎麼做都不成功但是又很努力、很堅強,
妳就會欣賞那個。可是另外就會有人覺得這個人是白痴嘛!
土法鍊鋼, 要學聰明一點的技巧也不去學,就是硬撐,在那
裡表現他的張力這樣。」
女學員:「可是除非這個人很嚴重讓我覺得他是沒有尊嚴的人,
我會比較看不起他。要不然如果一般人哀求,我會覺得我滿
容易心軟的。」
polo:「ok!好,那為什麼?」
女學員:「我覺得比較屬於我自已個人的部分,當我覺得我
在跟個人互動,然後我好像呈現出比較…什麼都好呀!隨便
呀!不知道耶,就某種程度的妳表現不是妳的個性的時侯,
我就感覺這裡好像不是那麼被尊重,我就會開始去反芻這些
感覺,然後就會從某一刻開始,我就會覺得我要改變,這時
侯我就會一個一個行為,開始改變我的模式。我會跟我自已
講說下次應該要怎樣怎樣會更好。」
polo:「ok!那這種回饋、體驗,覺得呢?」
女學員:「我就會覺得說會讓我愈來愈有安全感,表現某種
的專業度跟自信,其實我還是用同樣的問題去問林明文老師
,就像上次我跟妳諮商理想中的自已跟自已原來的自已,我
理想中的自已畫的自已其實很像。我的經驗裡面我不是被罵
,是被鞭策。」
polo:「up、up這樣。」
女學員:「對!我就問老師說我原本的色調跟我後來的那個
其實是很近的,我不清楚是我真的要還是我理想中的自已。」
polo:「重點是我覺得不舒服呀!如果我覺得舒服,我管它
是那一個要?其實重點是回到我一個狀態裡面,假設妳認為
柔軟的才是真實的自已,那就讓自已柔軟呀!妳會發現妳是
讓妳自已柔軟的時侯,妳的限制性信念會出來嘛!沒有這種
柔軟,妳跟本沒有力量也沒有自信,因為妳一定不會在這種
柔軟裡面獲得所謂被讚賞、被尊崇的經驗,然後妳又被教導
要相信這種感受才是好的,所以妳就會去訓練自已妳剛講的
剛硬嗎?堅強有力量這樣。妳可能一開始覺得很好,因為妳
一心嚮往的嘛!可是就是做到某一個程度的時侯,妳會覺得
這樣做也是累嘛!是我的感覺嗎?而不是那個表現是比較理
想中的自已或者是原來的自已、應該的自已,而是那個表現
對我來講已經有點累了,我開始懷疑,我為什麼不能相信自
已的柔軟也是有力量的?為什麼會被人家說服?」
女學員:「我覺得我不會耶!」
polo:「不是!是妳不相信。」
女學員:「是嗎?」
polo:「很多人都是講不會嘛!但都是不相信嘛!」
女學員:「是這樣子嗎?」
polo:「是呀!因為妳比較相信講話要低沉這種,很多政治人
物他們都會去訓練口語呀!那個訓練涉及了去覺察集體的意識
跟感受的過程。我同學在新港當老師,他說不是不能在新港、
北港穿拖鞋而已,到嘉義市還是不行,因為學生還是會跑到嘉
義市來逛街,他們恨不得那個身份可以拔掉,對妳來講妳剛好
相反,妳還要維持妳的,可是那個維持不是想要維持,是我也
認同只有那個角色才有力量,我其它的都是nothing,也因為
這樣,妳也會很在意別人跟妳講說哇!都看不出來妳是中醫
師呢!看不出來喔?其實我很厲害,為什麼不能這樣?很多
厲害的不都是這樣嗎?回去變成去覺察就是說我真的只能相
信這樣子嗎?但是因為慣性的關係,一開始妳也會覺得當然
是這樣,而且又有人圍繞著我,當我在扮演那個角色的時侯。」
女學員:「可是我不太想要怎麼想耶?當妳覺得自已當我表現
真實的自已,我覺得我好像也被忽略的時侯,我怎麼去想這件
事情?」
polo:「被忽略是暫時的呀!被忽略不是我真的被忽略,是我
的信念還沒有真正變的結果呀!一樣嘛!就像我常常提我們身
處戰爭時期怎辦?已經戰爭好幾十年了,還是繼續相信和平會
來嘛!當我要相信我的柔軟、我的作為自已是也OK的、也是有
力量的、也是可以怎樣的,那如果還遇到沒有,那怎麼辦?」
女學員:「再繼續相信?」
polo:「對呀!因為最近也發現很多人會提這樣的問題就是說我相
信可是怎麼還是這樣?對呀!那樣就只是信念的結果呀!它還不
代表什麼事情,其實妳如果了解到自已整個脈絡之後,每一次再
遇到所謂不好的感覺,其實也不用再多想了,妳就只是知道說哦
!我還有那樣的信念而已,那接下來幹嘛?就繼續相信我想要建
立一個新的信念嘛!就不用困擾在那個地方,像我最近常提到的
就是說就踢到桌腳怎麼辦?就踢到了呀!時不時我們還是會踢到
椅腳呀!就踢到了呀!不用一直對椅腳講怎麼辦?我就是繼續走
我的路嘛!當我又覺得我好像沒有表現專業的時侯,表現得比較
柔軟、沒有力量的時侯,我又踢到椅腳的時侯,踢到就踢到了呀
!那個在臨床的經驗是妳已經順過一次妳自已的議題了,不然
她就會變成說都不管它。」
女學員:「對。」
polo:「我們剛講的方式其實是都不管它啦!但是那個不管它是
我們已經知道大概的信念跟議題是這樣子啦!所以就不需要再
執著在那個困擾了,那可能沒有辦法一開始,妳每次都這樣講
自已,妳一定要先走過一次,那樣的講法才會有用,不然妳只
是在逃避而已。享受專業的力量也不錯,但我也可以享受柔軟
的力量,一個媽媽,一個情人的力量都可以,不一定是專業醫
師的魅力。」
女學員:「像我的朋友講話比較細,我覺得就是瘋掉了,拜託
你不要再這樣跟我說話。」
polo:「是說聲音尖銳?」
女學員:「我覺得我非常受不了,我就說拜託妳換一下口氣。」
polo:「她就說拜託妳換一下腦袋。」
女學員:「就是這個東西對我來講變得很直覺,我可以一下把
妳從一百分打成零分,就因為那個聲音。」
polo:「可是其實像我們在上課有時侯也是笑得跟鬼在叫一
樣呀!」
女學員:「就變成是我要不斷告訴我自已OK!」
其他學員:「不是妳去告訴妳自已OK,是妳自已對它的情緒是
什麼吧?」
polo:「不是單純說OK啦!妳得要走過一次嘛!我到底在不爽
什麼?不是講他OK,而是講我會OK。」
女學員:「我沒有辦法一下子…」
polo:「類似,但是不是去接受對方,而是去接受自已。」
女學員:「接受自已我就是不斷地去要求她呀!」
polo:「沒有,我說的是去接受自已那個陰柔的部分。妳不接
受自已的那個部分,就不會容許別人展現那個部分嘛!」
女學員:「哦!對。」
polo:「所以其實不是去接受外相啦!簡單講是接受對方,接
受每個人的每種展現,其實跟本沒有必要去接受任何人的展現
啦!而是去接受我自已不舒服的那個,應該是這樣講,我不需
要一定要喜歡每個人啦!但是如果每個人的某種表現讓我覺得
非常的難受,那是我要處理的,所以是接受我自已的那個部分
,我不需要每個人都喜歡,又不是花痴!我幹嘛要喜歡每個人
?所以不是試著接受對方,而是試著接受自已本來『不接受自
已的那個部分』,妳也不需要喜歡每個人的表現,當妳有厭惡
的時侯,妳是想要改變自已的厭惡感所引發的不舒服,所以我
是接受我自已,我只是舉例,妳也可以用那個聲調回回去呀!
那個行動後面代表的信念是什麼?為什麼我覺得應該要這樣子
做啦!」
女學員:「因為我會覺得說到後面的那個勉強是沒有意義的。」
polo:「我們會探討那個是說不是那個動作的問題,而是那個
動作是不是讓妳不舒服啦!像有些人就是要走?好!那就是走
呀!該怎處理就怎處理,如果那個動作讓妳覺得好像不太對,
或者是我好像不爽,那個…」
女學員:「我可以很強烈的意識到說我不會有那種悲壯的情緒,
我絕對不會拜託妳的。」
polo:「堅強。我不會拜託妳的意思是什麼?我如果拜託妳…」
女學員:「好像我很需要妳。」
polo:「但是我要表現我不需要妳,所以是變成是這樣嗎?我需
要妳就會代表我比較低下,我變得沒有權力,因為決定權就在
妳身上了啦!我不要居於劣勢,所以我就棄軍保帥,我不要手斷
了還在哀號,還在幹嘛?說不要砍我這樣。」
女學員:「這麼悲壯?」
polo:「可是那個悲壯是假的,真的部分就是那個我不要覺得
我比妳差,我不要覺得我被控制了,可是其實已經被控制了。
我是沒有招架能力的啦!然後在意識上我就先接受那一點,
我完全不能招架的那個部分,然後其它的都是我可以招架的。」
女學員:「什麼叫我可以招架的?」
polo:「就是她要走我已經不能招架,因為那個部分就不是我
可以控制的,不要再有更多的部分是被妳控制的。」
女學員:「哦!了解那個意思。」
polo:「可是那個東西已經被妳控制了,我就好,認了這樣,
那我要表現得其它部分我都可以控制,可是其實還是沒有呀!
那個有什麼好控制的?」
女學員:「還是沒有呀!」
polo:「因為最重要的控制都不見了呀!最重要的控制就是我就
是要走了啦!妳沒有跟我說要做到什麼時侯,我也會跟妳說我
要做到什麼時侯,妳不去安排,把工作交出去,我還是會交出
去呀!那些控制跟本沒有意義呀!可是對我自已,我可以稍微
控制回來,但是我們講的都是情感,而不是說對這種事情很正
常、很好處理的人,他還是這樣安排。可是他那個控制只是行
政流程的控制,而不是心理上我可以控制住一些東西,雖然可
能做起來是一樣的。」
女學員:「我就會想到那個對我的意義彷彿就是說當我覺得受
傷的時侯我就一定要去做一些行動,那個行動對我來講有安撫
的作用。」
polo:「那就是說為什麼需要那個安撫,就是說我覺得我是被
決定的啦!比如說這種事情,最近看一些影集,女生懷孕了,
她不要,男生一定要。」
女學員:「你說不要那個孩子?」
polo:「對!男生要,控制得了誰呀!那個女生不要。」
△
polo:「只要是我面對的事情,它都是值得做的啦!不是因為
那件事情值得做,是因為我是我,我是這麼地有價值、豐富
跟變化,也可能做很不一樣地腦力激盪地設計的策展人各種
事情。而不是因為策展然後好像很厲害,然後推銷。還是說
做工廠女工那種重複性的動作是比較不好,是因為我做所以
是最好的。我是因為肯定我自已而知道那件事情夠好,在回
到小孩子的身上嘛!妳看那個大概一兩歲那種,他大概一個
動作可以玩半小時,一來再來,因為他活在他覺得他自已很
重要呀!他就是我要一直歡喜、一直歡喜呀!★事情有沒有
意義或有沒有價值是因著我肯定我自已而做而有了價值,就
像我們在描述鳳飛飛,一直唱歌,一直換帽子,這樣有什麼
意義?我做,所以才有意義,我們會變成是說,那當然,它
是一個社會化的過程,可是有人覺得那個職業比較好、那個
行動比較好,那個動作比較好,那些活動比較令人讚賞還是
怎樣?所以我漸漸的在這過程中要追求那種,所以我摺衣服
是說,我也可以摺衣服還是怎樣,可是都不是那個講法上的
硬拗過來,因為那個沒有用。而是我這麼相信了,所以話就
隨便我講,我如果沒有那麼相信,話講得再漂亮只能當廣告
辭嘛!對呀!我都講不出來,就像我們剛剛前一段在講的就
是說妳怎麼可能跟妳講怎樣?我已經在國外了。可是當妳信
念變了,妳就可以講呀!」
女學員:「我覺得有時侯我會很焦慮是因為我為什麼一直在
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我要趕快去做有意義的事。」
polo:「對呀!所以妳剛前面一開始講說妳很混亂,一下子
想做那個,一下子想做這個,到底後面支撐妳的是妳很想
做的那個到底是應該這樣做才有意義,還是我真的想這樣
子動了?那如果真的想這樣子動,沒做完就沒做完呀!我
衣服摺到一半,看到外面一隻鳥飛過去,就想說城市很少
看到鳥,就看一下,再說嘛!沒摺完就沒摺完。」
女學員:「我剛那個不太知道怎麼辦。」
polo:「就說我真的很捨不得妳走呀!我就哭嘛!我就覺得
我知道這是妳的決定,可是我真的很捨不得呀!可以嗎?」
其他學員:「妳真實的感情是什麼?」
polo:「可是那個真實的感情對妳來講會不會是一種懦弱、
委屈或者受控嘛!」
其他學員:「或者是妳表現出來會受到傷害。」
polo:「因為我們不敢真實地表達那個部分嘛!」
女學員:「我覺得那個有兩個意義,一個是說我覺得也沒有用
,就是說你這樣做也沒有用。」
polo:「★很多事情本來就是徒勞無功的。」
女學員:「然後一方面又覺得說妳這樣好像在求人家,如果
妳求就有用,那我可能就覺得我…」
polo:「那個觀點一樣啦!很多事情是沒有用的,或者很多
事情是沒有意義的,那我們要講什麼?其實一樣啦!不是
因為它有沒有用,而是因為我,我是那樣子表現啦!我管
它有沒有用,很多人那種很入戲的表達,也其實沒什麼用
啦!有時侯我們會是落入那個信成上的窠臼啦!比如說像
她剛剛在提說這樣做也沒什麼希望,那樣做也沒什麼改變
,是這樣的認為所以不做嘛!變成回到我自身,我是那樣
,所以我是那樣的做,而有沒有用?★最有用的事情就是做
自已想做的啦!而且也會對全宇宙都有用啦!這是賽斯的基
本觀念,所以它不是妳頭腦認為的有沒有用,萬一她被妳
哭回來呢?這種事情也有可能發生,但重點不是她回來,重
點是我有那樣的狀態,我做我要的表達嘛!」
女學員:「可是就像你剛講的那樣子,她就算被我哭回來,
我第一個閃出來的念頭就會是她還會是走。」
polo:「那就離開呀!所以我剛說重點不是她被妳哭回來,
重點是我有所表達,那她要回來還是她的決定嘛!表面上
看起來好像是她被妳哭回來,可是最後還是跟本上她的決
定,她回來嘛!那她當然還是會走呀!就像我們說一個人
想死,妳救她回來,她可能還是會死嘛!可是當時妳不知
道,妳只是想說我做一個醫生,就是把她救回來嘛!那我
就說她是自殺的不要救她,不會吧?妳就站在妳的角色嘛
!而不是去評估那個,那當然,在社會的資源討論上有人
這樣講嘛!自殺、強暴犯、有事沒事就叫救護車的,別理
他就好。可是不太可能啦!那回到很個人的就是,我是那
樣,我那樣表現,但是你不表達出來,至少要知道自已有
那樣的感受。就像我常常在講就是說,我當然知道我不想
要的就可以拒絕別人,對不對?可是拒絕別人的話怎麼講
那是另外一件事情,可以琢磨的啦!雖然我不用哭著說我
真的捨不得妳走,因為某種狀況一個醫師哭著跟她的護士
說不要走,這像什麼話?可是我得要知道我有這份情感啦
!那我怎表達再說啦!那就是另外一件技巧的事情,請她
吃個飯還是什麼?就以妳做決定,可以接受的形式嘛!那
心態上妳就是要知道自已就是捨不得也好的那種情感。」
女學員:「其實我當初都會變成一種切斷。」
polo:「因為那種感覺不好。」
女學員:「對,因為其實她再來要結婚了,其實我就覺得
說我把妳當做像妹妹一樣,就算妳要結婚了,我會送妳
一個心意。後來我就想說…」
其他學員:「妳背叛我?」
女學員:「當我受傷的時侯我就會把它想做通通不要好了。」
polo:「對呀!因為這樣好像可以趕快止血嘛!」
女學員:「我就會覺得說…」
其他學員:「比較不會痛?」
女學員:「對!反而比較不會去走說更去表達那頭。」
polo:「不那麼快覺得都是最好的,我還是接納自已可以分別嘛!
我現在的感覺就這樣,那就做嘛!那到後來六七十歲就是隨心所
欲不越矩嘛!可是妳到四十才能不惑對不對?那個工作機會本來
是一個逃避的象徵,可是我的信念變了之後,它變成是一個有情
的邀約,還是機會的增加?還是新的嘗試?它的本質就隨著我的
信念變化而變化,像我們有時侯在看過去事件的發生,那個可能
性在過去或許沒有變,當然有其它的可能性,我們沒有聚焦,可
是就那個單一的,簡單講我們記憶中的事情發生,它的本質的意
義是會變的,就像重男輕女的家庭,本來的意義就是我就是可憐
,生成女的,在我們那個家族。可是到後來妳就會覺得說那樣子
其實讓我有什麼變化了,然後它變成是訓練也是對我的磨練,而
不是對我的迫害。所以意義變了,妳要隨便講什麼都可以,妳知
道嗎?所以通常我們說改變一個想法沒有錯,可是問題是妳整個
信念沒有變,那個講法、那個想法變不了,連要copy念出來都念
不太出來,所以基本上還是從信念去著手。每一個行動、每一個
表達都是信念之下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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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
踢到椅腳就踢到椅腳了,而不是對椅腳自責:「我怎又踢到了?」
聽到錄音檔這段的時侯笑了出來。最近開始自我懷疑(雖然立即浮
現每個問題都是起源於懷疑自已開始),我一直是孤單一個人是不
是我不夠好?我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好?第一,我真的是孤單一人
嗎?第二,我不好,是誰在定義的?第三,當我認同這句話時,
我的感覺是如何?
難過的想從多元宇宙各個時間線一筆抹煞所有平行版本、對等自
已的存在,明知不可能耶,卻不得不承認,真的不時不時浮起這
種狂妄的宣言(就像片段體膽敢消滅存有一樣荒唐,不過應該比
較像小我連跟拔起的徹底驚慌失措、已為自已不復存在)
凡是感覺不好的,就代表是錯的嘛!我很差,我不配,是人家
這麼說還是我說的?我。因為每每聽到有人稱讚我時,我極力
否認,馬上搖頭,我會在心中狂叫不!我還不夠好!沒人愛!
人緣很差!工作能力也不佳。但明明聽到的好幾次都是當我的
面誇獎我表現得很好,我卻恍若未聞。有好幾次我都是想反駁
不要再騙我了,我自已知道沒那麼好。也就是說,如果我不改
變我對我自已的認知,那就算外面再怎樣說我好,我甚至會覺
得是嘲諷。我真的是孤單一人嗎?還是是我定義狹化了?造物
主派出去的人格體,自我切割太成功了,無視根部的連結,大
姆指聲稱被手掌拋棄,手掌妄稱與手腕毫無關連,手腕忽略與
手臂的連結,手臂與主體的相連視而不見。然後指甲在哭泣於
末端被拋棄,卻忘了是最前端的神聖觸碰,指紋浮在物質實相
上的親蜜關係需求成為媒介,卻自暴自棄自已毫無作用、不如
磨去!
我看到明明很多人,卻自覺仍像在荒島之中。
我看見成雙成對,感到自已孤立無援,甚至與廣闊的現在躍想
未來是孤身到老,老鼠啃食,多日才被鄰居發現。有趣的是這
畫面竟然比幸福美滿的想像更生動與深刻。我已經厭倦當默默
祝福莉莉的石內卜類似這種悲愴、深度、立體悲劇的角色,可
不可不要那麼有張力與反轉?簡單平凡的幸福不行嗎?還是靈
魂就非得刺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