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遊戲 whoiam
整個生存遊戲是建立在「信念系統上」。「信心」、「念頭」、「體驗」、「系統」。Polo老師指出,信心是絕對的。當我們覺得生存很困難,人生需要努力工才證明自己有價值,要怎樣才能克服自卑,要怎樣才有信心,人生為什麼需要創造痛苦?是不是要找到此生的目的、天命、聖職才能高興地活著?一開始的設定就錯誤,好比賽斯談到意識心如手電筒一樣,如果我們將光照向另一種程式,那跑出來的永遠是設定的焦點。例如建立在「我必得找到此生天職才能活著」的概念下,我會尋尋覓覓找到我到底該做些什麼?沒有考上國立大學那還能做什麼?當個拒絕聯考的小子,還能做什麼?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沒有一技之長,又沒有雄厚的背景和學歷,為了謀生低聲下氣,覺得自己不如人,不敢做自己想做的事,或覺得找不到讓自己感到興趣萬分的聖職,那在找到之前,我們的信念不變,就會持續於尋找的過程。如果我們不曉得這樣的信念盲思,我們再向找尋的話,我們就會不知道到那裡去找?去找些什麼?怎樣找?找不到該怎辦?我們會一直輪為這樣的過程而不自知。
可以這麼說,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就好比網路世界中的線上遊戲,那是架構二在架構一的人間版本,人們以虛擬世界做為「物質界」的「未知的實相」的模擬版本。模擬人生是如此逼真,我們化身為道具,活生生演出,簡直無法自拔。就像賽斯書中的魯柏有一次看見巨大的臉孔看著她的房間,就像倪匡『玩具』一書中,人簡直像生動版的玩具。網路遊戲是一種代理性的體驗方法,就像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是一朵玫瑰,就像是我是我是我是,就像我寫一本小說,書中的主人是小說家也在寫一本小小說,而那本小小說中的男主角也是一位寫作家在寫一個有關於他書中的人物寫小說的故事。如此層層窮窮無止盡,像鏡射般的照映出人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誰是主人?誰是被命運操控者?賽斯書中的約瑟是一名畫家,賽斯生動地舉例說明了何謂畫布、何謂染料、何謂畫家,被畫的是誰?畫人的也另一個實相畫布中被畫的那位,而圖畫中被畫的景色人物活生生渲染到這個畫人的實相中,但畫家不是染料,畫家畫畫,畫不等於畫家的本身。而我們吃蛋,早餐有土司有蛋,但很確定的是我們並不是蛋,蛋也許化為營養但那不代表我們的本身。也就是說我們一邊走動,一邊創造實相。我們不是我們所吃的,我們是我們所想的。但我們一邊演出這場生存遊戲,我們一邊無中生有出虛擬寶物、虛擬實境、虛擬怪獸、虛擬敵人、虛擬的關卡,但我們是程式設計師的本身,我們也遊戲管理人員,我們更是路人,更是大魔王,也是英雄,也是美人。
只是如此逼真,忘了這是場代替性的演出,人間的體驗工具。小孩子沉迷於積木世界中,在大人眼中如此好笑。大人沉迷於金融遊戲中,在小孩的眼中也是很奇怪。那麼,我們忘了這是戲是為了要入戲,因為知道在演戲,就不好玩了,就不夠逼真了。就像沉迷網路遊戲的人總有一天一定會覺醒,他一定會曉得如果他是設計者,他可以直接設計成不死之身,何需打怪?何需打寶?何需破關?何需升等?何需衝裝備?何需組隊?何需補血?何需收集過關道具?甚至連金手指、破關密技、買帳號、買高等裝備、開外掛、作弊模式、遊戲修改大師跟本就不必呀!我隨意要改成九九九級,血無上限,裝備全滿,攻擊值最大化,防禦值最高上限,敵人攻擊無效化,永遠不必補魔法,不必等待回氣,不必解任務,我要什麼,直接叫出來就好,也不必養寵物,直接修改速度最高值。不必攻城,直接一擊必殺大頭目,城不攻破。所有數值鎖在最極限,不增也不減,所向披糜,攻無不克,克無不勝。何需打工賺錢?何需累積經驗值?何需守法?何需等待休息?何需不眠不休於努力生存上?
然而,這樣好玩嗎?人生真的一帆風順到永遠嗎?並非鼓勵自虐或是以苦為樂。而是永遠無敵、永遠在風平浪靜上,人似乎無法滿足,靈魂的好奇心無法滿足,一切萬有的多重面向之無限可能性也無法忍受。君不見魯柏到最後,即使在最後一刻賽斯仍想幫忙的情況下,依然病逝。最好的結局不是應該是皆大歡喜嗎?童話故事不是都演出公主與王子從此過得幸福快樂的日子嗎?難道一定要驚險萬分嗎?難道一定要辛辛苦苦嗎?難道一定要大風大浪嗎?難道一定要奮鬥生存嗎?我們可以不必如此,除非我們選擇如此,而一但我們真的如此做,我們還是可以抱著遊戲性的心態生存著。這樣聽起好像很不負責任,遊戲人間,好像不必為他人負責,不必替這個社會盡義務,不必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豈不是很自私?人人都自發性、都隨興而為、都遊戲地生存,那萬一沒有人種田怎辦?沒有人賣東西怎辦?沒有人修電腦怎辦?國防武器誰來操縱?犯人不是天下大亂?銀行不是全被搶?工商業不就停擺?
這樣的思維模式,仍然建立在「生存需要努力」「人不可以相信」的前堤上,所以只能導致那樣的結論。試問,如果真心可以隨興而為,你我真的會想拿槍上街掃射嗎?如果可以在生存遊戲上跟隨衝動,誰知道不會有果真熱愛製造麵包、無畏毒奶粉、不把景氣的興衰當一回事而開開心心賣麵包?誰知道不會有人真的很愛開店做生意?真的愛種花種草?
投胎在地球這個架構,你我深深地注視那新生的寶寶,你我會不會為他的勇氣佩服?那是多勇敢與好奇,多創意與好玩的靈魂來到人世間。冒著會入戲太深的危險投入生存的物質界,背著可能許多的可能性,未知的多元性,將自己穿上厚重限制的意識外衣,套上間接代理的人間戴具肉體,忘了工具由自己而來,自己本身,然後一步步在物質物理定律下踏上「信念創造實相」的道路。我們豈不是也是為了成就自己來到人類文明、投生地球,穿梭時空幻相,很認真地玩起生存遊戲,切換意識焦點於物理幻相中。現在在演那一場戲?那一個劇本?那一種實相?你會或許不會被很多的玩具給迷惑,那或許是一套套的靈修方法,高級的靈性玩具。或許會被社會事件驚嚇,一邊困於負面信念,一邊無法自拔。或許會為生活奔波,玩股票,忙著追求自我價值,忙著「拯救世界」,忙著「靜心」,忙著「健身」,忙著吃「保健食品」,忙著「深山修行」,忙著玩「秘密、吸引力、有求必應、瑜珈、性愛譚崔、身體遊戲、催眠、占卜、算命、水晶、靈氣點化……」,或是忙著演出「求學、成長、立業、結婚生子、子孫求學、成家立業」的戲碼。只要不相信是自己創造自己的實相,如果我們不知道,我們會演得很痛苦,然後很認真地生存,如果我們把力量交給別人,忘了如同賽斯說的「你,就是那 未知的實相」,我們或許會夠入戲、演得很入迷以致於無法跳脫、看不見其他的可能性。
賽斯指出我們無法借由很多很多的課程、問了很多多外面的老師來認識自己。這場生存遊戲是自己一手創寫,唯有透過了解與認識自己,我們才明白,從來不是別人在操控我們。遊戲的過程中,等待別人賦與我們生存的意義,依靠外在的解答,終將回歸自己。因為自己就是那遊戲、那未知的實相。外在世界都是象徵,如實反映內心的信念投射於生存遊戲世界中,假設事件是種代理的話,那我們如何解讀才是重點,事件沒有好壞只有詮釋之分。Polo老師曾以直覺式塔羅為例,例如水,自由聯想到忘情水。那我們在人間的生存遊戲之中,遇見的都是象徵的話,想要看做是正面負面都是我們的自由。如果運用自如,就會玩得很快樂,當然,你要不快樂也是種自由,那也是種玩法,沒有誰差誰優,絕對無誤。在每天日常生活中,見到的都是種象徵的具體而微,把它當成一種遊戲的玩具的話,誰規定只有一種玩法?現在玩了「失業的遊戲」,難道不能解讀成「挪出空間給喜歡做的事來臨」嗎?現在進行「失戀、流產、離婚、分居、外遇、失智、失明、失去自由」等遊戲角本,可以改寫成「吸引真正適合的要角」、「配合小靈魂短暫體驗人間旅程而不願意出生」、「將愛的形式不拘於表面」、「創造容納的空間」、「無條件的愛與寬恕的課題」、「拋開頭腦」、「打開內在感官,開始真正的 看見」、「體驗心靈的無拘無束」等視角與信念設定嗎?
我想體驗這場生存遊戲的那個面向?我想玩那一種角度姿勢?我想要怎切入?我想要換不同的角色扮演嗎?我想要換不同的嘗試劇本嗎?我想要走另一條實相的路線嗎?我只能看見我想看見的,不是看見才相信,是相信才看見,我看見孤單、暴亂、背叛,絕對是我想看見。這並不意味要鴕鳥心態地視而不見,只是一切從內心改變程式設定,這遊戲就會如實上演。如果堅持,有善就必有惡,那就真的會在人間生存戲碼中看見這二元對立,因為不相信有別種可能性。經由不同的國家可能看到不同的風俗民情,POLO老師也曾分享經由旅遊,來從不同國度,吸取不同視角的養份來看待舊有的生存世界。賽斯書中內在實相即外在實相,外在實相即內在實相也是如此。而經由內心的探索,我們才能真正的「環遊世界、探索未知的實相、玩不同的生存遊戲」。
人間還滿好玩的,如果一但覺得開始不好玩了,很辛苦、很痛苦,那一定是我們又忘了我們在玩「創造實相」的生存遊戲。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胡愛晏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