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國06-那個世界?那個妳?由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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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的一點是,發生的那個時間點在物質實相是會有延遲的,
那妳的意識又是不斷地在變動,你要的這時侯來了,在這個
時間會變怎樣?因為你的焦點,信念轉移。你會看不到這是
你要到的。你會以另外一件事情當做一件困擾。像有天我就
想說我一定要一個人待一整天,因為陪她們太久了。結果隔
壁的剛好回來,她一聊從中午十二點聊到晚上七點,你發現
什麼?我的焦點就會被這個事件轉移,女人怎麼這麼長舌?
這就是我在講的,其實你每一個狀況都會是你要的啦!可是
到那個狀況給你的時侯,你的焦點又因著你既有的信念,會
對那個情境忽略掉,而把那個焦點放在另外一個信念所衝擊
之處。所以回來之後我就跟她講講講,妳知道衣服還沒有曬
嗎?她就說其實你不用管我去幹嘛呀!你整天就是做你的事
呀!我就說我有想到啦!可是身為不爽的人,還是得要講一
下。那我要講的是說其實現況好像存在一個困境沒有辦法解
決,可是其實是一直在解決你要的東西,都一直很符合的,
只是你每個焦點都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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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會擔心?因為你相信某一種系統理解身體、理解世
界的方式,我因為相信著那個系統才引發我的擔心跟焦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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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在我身體不舒服的時侯還相信我是健康的?我教妳一
招,啊!反正就是健康的,不要問那麼多。地球會地震造成
很多災害,那地球到底是安全還是不安全?在戰亂時期,你
想要和平,你要怎麼辦?抵制戰爭?當你是生病的時侯,你
要相信什麼?當地球是地震的時侯你要相信什麼?當戰亂的
時侯你要相信什麼?跟那個現象一點關係也沒有。甚至整個
地球都在大戰當中,你也可以期待和平的到來,因為你想要
什麼?你想要和平,想要健康。身體本來就是健康,我會生
病就是身體健康的反應。健康可以本來就包含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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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體驗那一個?我們會很容易忘記是可以選擇體驗那一個
的。依著我們成長背後的信念,我們會認同那一種會比較貼
近成功?而忘記這是選擇。而不是因果關係。人生,是想要
享受那個張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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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總是還是會有一絲清明的狀況,要常看那種大局勢,我正在
體驗什麼?你就會有一種歡喜做,甘願受的感覺。我知道我是
這樣入戲的,可是真正在演的時侯還是會忘記。可是會有一絲
清明,心情沒那麼沉悶的時侯回頭看:「咦?我還在演那個戲?
」能這樣看待的方式會保持一種希望感跟遊戲感。因為你如果
沒有那個可以跳出來的短暫時刻,你會很想死,悶死也好,自
殺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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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每一句被描述出來,你都會發現它有一個真實的限制,
你可不可以想我血壓其實沒有那麼高?是儀器壞掉?你說怎
樣就怎樣啦!當我們在談未知實相的時侯,會飛天,會鑽地
,你在當下這點,你凝聚了過去。當你說三四個月前微中風
,都是可能性而已,甚至沒有。我在每個當下不是承接一個
我從那裡就生病的記憶,你可以連接一個不一樣的記憶喔!
當我開始做這樣的練習,我有另外一個可能性的自已,不
只是自已甚至是其它人的記憶模糊到某個程度,就有點混
掉了。你承接一個過去的可能性就從舊有的可能性變成記
憶的官方路線,某一程度的假裝或演戲就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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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會那麼努力、認真做事情,有一個點是「我不相信什麼
東西啦!」對信任這件事情非常的質疑。很多的面向是信
任的問題,那個東西跳過了好像不至於出什麼問題,可是
我認為這樣做才會值得信任。當我怎麼做才會怎麼樣的時
侯,其實我背後想的剛好相反耶!就是自然的狀態裡面是
不值得信任的啦!所以我就會變得做很多、做得很認真這
樣子。你背後的信念會變成你不是很想這樣做,而是那個
不值得被信任、不值得被交付的。對存在自然狀態的不信
任。應該本身就涉及了理性之道,什麼東西該怎樣?沒有
什麼東西該怎樣。一個人在爬山就很喘了,就不要喘呀!
這才是你應該的狀態呀!而不是說這什麼身體?怎麼爬
十分就在喘?這樣沒有意義呀!那你唯一該做的事是,
對!喘下去不好,但變得不喘會心肺比較好還是怎樣?
可是我要到達那個地步是接受我現在這個狀態啦!該休
息就休息,該怎樣就怎樣,那個才是「應該」!可是你
的應該是我的時程、我幾歲應該幹嘛!那現在都還沒結
婚不就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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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員:「所以我就跟我朋友說不要跟我說加油,我一聽到
加油我就火上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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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我貼標籤,我不需要再幫我自已貼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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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想:
那個世界?那個你?你說了算。
polo老師的九界巡迴之旅,是實質上的地理移動。我們每個人或
多或少也在做這樣的巡迴。我個人就自已開啟了倒巡之旅。我印
象中倪匡有部小說(如果我記錯了,那也是錯得恰到好處,不如
將錯就錯吧!)是在講解巫毒還是什麼之類的,要怎辦?倒駕慈
航?倒退走!過去經歷的路程,全部倒著走!妙呀!我這陣子一
步步走過相同的地景,可能是母校中正大學,可能是埋了時光膠
曩的東海大學,可能是一度與工作有關的雲科大,可能是跟曾經
交往六七年的前女友吵架的日月潭…我用重新詮釋的方式,解開
我自已下的詛咒。
是時侯,睡美人破解巫婆的咒語了。過去的心靈地景與人文地標
,真的在我的重憶與重解下解構與再造了,我不再感到遺憾,唯
一的過錯就是我認為我有錯過吧!跟本一切都恰到好處。那些經
歷不論是好是壞,是太努力或努力不夠,是分或合,是成或敗,
都是二相性的體驗,我不必再自以為被過去束縛,是我自願的,
是我創造的,是我要的,是我選的。現在我像古惑仔電影裡的小
結巴突然想起對方是誰了。我也逐漸想起了當初的發起思惟了,
那真是五雷轟頂,卻是豁然開朗呀!
每個人都像是S.H.E唱的《花都開好了》
官方MV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Fem-SqSTss
她們三個女生是完美與各有特色的搭配,一個未走入婚姻,
一個仍在婚姻,一個走出婚姻,三種狀態,三種性格,一個
是極有男性低沉般音調,一個是極為婉約、女人味,一個是
介於中間值。卻各自發揮了不同的人生風味,或是浴火鳳凰
的重生,或是陰陽調和般的令人驚嘆,或是二者之間的橫移
。
「現在往回看 每一步混亂 原來都暗藏方向」
我現在回頭看,才發現跟本沒有走錯路,錯也是對,那些路
,那些痛,那些笑,都是指向更大的方向。
「再不用從別人身上 去尋找信仰」
我一直尋尋覓覓的原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顏色艷了 香味香了 花都開好了
你是我的 我有愛了 世界完成了」
就像《征服情海》you complete me
花真的開好了
價值完成了
現在的我看過去是會心一笑,昔日的我能否也相視而笑?
末來的我更是微微一笑,這一笑,三位一體,一泯恩仇
,完形增益。
「我學會心裡面有花 就能夠怒放」
原來我就是那朵花,那個微笑,那個拈指之指,那尊笑佛
「如果沒遇上 那麼多轉彎 怎能來到…」
現在終於可以拍案叫絕,了無遺憾,我們像是洪七公與西
毒最後同歸於盡前的釋然而笑。我們像是《笑傲江湖》裡
亦敵亦友最後的一聲笑。從來就沒有徒勞而功這件事,那
些轉變、那些迷航、那些經歷,原來,原來真的都是更大
拼圖裡的一部分,缺一不可。
那些人,那些事,像是封神榜,各就各位。像是電影食神
歸位。我們每個人都在各自的位子上發揮最大的功用。就
像卡通《七龍珠超》特南克斯大喊:「罪人又怎樣?」每
個人都有他的不可抹滅之處,凡存在即有價值,無論善或
惡。妳有妳的生產經驗(與各個實相的產出經驗)卻不代表
她就能成功移植,我們都故做是《火影忍者》的拷貝上忍
卡卡西,偏偏成功是無法模仿的。
因為每個人的經驗者都是獨一無二的,那怕是雷同的生小
孩過程也有其專屬性。不要再用「我都過來了,妳也能」
、「我也是這麼過來的,有何好抱怨」來說服與說教,因
為每個人的鮮活經驗真的都是獨特的、無法仿製的。
誰的世界?誰說了算。
你的腳咔咔聲,是誰決定接受暗示的?不是親友,是你。
我們常像立委(自已是自已的代理人,自我是內我於物
質實相的委任者,但真正立法者是誰?)一樣強行包裏法
案,如果不是這個包這個,那寧願不要通過。自嘆不如
其實是「不入」,沒有深深進入自已的內在,「不如」
也同時「blue(憂鬱)」了起來。整個嫁娶神話,被某些
主義者視為滔天巨惡,那對於一心想進入婚嫁體系的人
而言,好像進入婚姻就是不自主、不堅強、不獨立,違
反新女性的宣言?是嗎?為何一定要綁在一起?非一即
二?白馬系統就暗示著婚後七件事的必然悲哀嗎?怎不
能脫勾?妳當然可以選擇獨身一輩子,可是若以為這樣
在靈性分數上比較高分,恐怕是背道而馳。但這也不代
表非進入婚嫁體系不可,只是,問題是,如果妳想,妳
真的想,有何不可?
為什麼就非得把男婚女嫁當成萬惡深淵?前人後悔是他
們的事呀!他們的經驗與妳我無干呀!是誰接受暗示的?
是我們自已!現在可以脫勾了,法案不必要綁在一起,
想嫁入豪門就嫁,但不要把花心、家規嚴格、外表光鮮亮
麗內在痛苦不堪等強行綁架在一塊。不過如果更深入一點
,或許誠面實對自已的內心,妳會發現心中的答案早已浮
現,架構二本來準備很多方案,可是妳硬要規定只能在架
構一唯有一種解套方式,高我也無可奈何,祂只能一再等
待,等花開好了。只有豪門企業是唯一選項?只有特定的
某個人才是答案嗎?怎不能有別種可能?豐盛就只能中樂
透嗎?能許則許,其實要創造出一個符合自已心目中條件
的人出來,就暗示了你/妳認為現在沒有。何必拜月老?
如果是感激的心,那視為還願有何不可?若當交換條件,
不就一再自證自明,我現在沒有,我才求。那個人早就
出現,妳連創造都不必,早就創造完了,所有可能劇本早
就同時存在,很悲哀嗎?不!因為是如此的多,多到幾近
無限,就跟無限差不多,簡直選不完,隨妳挑,任君選。
只要對焦就好了,電視節目頻道成千上億。妳想不到的都
存在,何況妳想得到的。不用那麼累,還要創造,能許則
許,不能許也是最好的安排。感恩是最好的祈禱,妳現在
就有了。但那不是自欺欺人,不是限定只能有某一個人,
只能有某一個選項,只能符合某種可愛的小我自限的條件
,這會讓內我有點苦惱,祂最好的安排的最小可能性恰恰
是自我能想到的最大範圍。所以何必那麼累?就交給全我
,這就是所謂的交出去。我不去煩惱怎麼來,怎麼辦,事
情真的會自動解決,人會自已來。我沒看到,是我的問題
,不是對方還沒出現。我們沒有共享相同的信念,就像
電影《沉默之丘》一樣,就會各自在平行的時空,一暗一
明,互不相見。
要上岸時才要把船錨掛在岸邊,現在要啟航了,勾子可以
放掉了。它曾一度有用,但不必隨時綁著。不是因為示弱
很可恥,不是因為堅強才有人敬佩,是因為不夠信任,覺
得自已不夠好。可以不必那麼好,也很好。可以交給別人
也沒問題。DIY的概念是,我也想試試,好像很好玩。那
不是要和「不求人(抓背的那隻)」強綁在一起!孤島也有
個排球陪伴,在現實密度裡,百工斯為備,誰能真正完全
靠自已?為什麼靠別人就很丟臉?我不做,沒人會做呀!
這是最大的傲慢與偏見(是小我的說,也是電幻般的影)
。一強一弱,一陰一陽,一高一低,動態平衡,可以堅強
也可以柔弱。你不做,自然就會有人做,為何一定要把
放心交託給他人視為「擺爛」?這是不合理的、違法的
勾結呀!
學身心靈學到最後,好像害怕孤單是件很「不及格」的事
?整天聯結高我來高我去,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
。POLO老師常講的送光不如送便當。拜託,你在人間耶,
行動才是最好的冥想呀!賽斯家族強調的愛的合作性冒險
,你都不讓機會給別人做,殘忍的是誰呀?
想要金龜婿也不是罪大惡極,只是要真誠面對自已真心
想的,再坦然一點,也許我們故意設一個高標,明知達
不到,然後用這個來當擋箭牌,有也好,沒有也是剛好
。問題這欺騙不了一切萬有。再真誠一點,去掉自已套
上的「九環勾」,就會發現那些設下的條件反而是阻礙
架構二進來的最大環節。妳可以設,不是不可以,只是
自已都很難相信,實相會出現才奇怪。內我也愛莫能助
,因為他派了鄰居、快艇、直昇機來,但不符合自我設
下的「豪華熱氣球」而再三拒絕。何不脫勾?蕭淑慎不
是有一首歌《幸福的形狀》,猜想幸福的重量?妳只要
抱著感恩、感動、感念的信念與氛圍,有緣真的千里會
來相會。實相不可能沒有,沒有只代表沒有對焦,因為
早就存在了,這是鐵帖山,鐵證如山,回頭看,一直都
在,可能在身邊,可能在不遠處。只是我們堅持戴上綠
色眼鏡卻堅持要看到紅色的世界。
我開始去改寫過去的經驗,那深植與掛勾的負面信念,
我認為二個人就是「不夠」、就是「麻煩」、就是「意見多
」,可是吃了嫩雞鍋,跟本吃不完,還綽綽有餘,怎會有
不足的問題?不足是心態,從非事實。是心態造就了實相
,麻煩也可以是豐富性,意見多也可以是多元性。我不用
再將與另一個人在一起就是失去自由、就是自討苦吃的限
制性信念聯結在一起。這是行政法上的不當聯結呀!一切
都足夠,足夠分享,這就是五餅二魚,這就是愈給出去愈
有。我恍然大悟,我害怕衝突,於是選擇甘脆避免有不同
意見的時侯,偏偏自我內粍衝突的。我以為只要愈單純、
愈寧靜、愈簡單就可以沒有爭執、吵架、撕破臉的局面。
但怎知爭執是張力?吵架是溝通的一種方式?撕破假面具
又有何不可?
不是因為分開與割捨一段關係才是如釋重負,是「如我所
視」、「如我所釋」,亦重亦負,亦非重亦非負。是我的
詮釋,決定了重力或負重力。信念是自由的,在那一段都
是自由之心;視之為不自由,到那,即便一個人也是不自
由。真正的自在,現在就是,真實的自如,一個人、二個
人、團體裡也能很自如。
我解開了我自已下的巫毒。是我結的,也是我解的。突然
之間,大地為之震動,天女真的開始散花,整個天使聖團
鬆了一口氣地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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