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賽道台中篇:星光幫19
摘錄者:胡愛晏 2016/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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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學員:「我搞不懂為為什麼有人走賽斯,到最後弄得像宗教一樣?可能POLO也算是其中一種,可是我不覺得你那麼像。就是說他們變成放棄
他們的生活了,他是以賽斯為主體,可是我會發現我身邊的人怎會愈來愈多是這樣?他可能原本是在做保險的。」

polo:「放棄他的生活?」

女學員:「放棄他原本的本業。」

polo:「對呀!就好像有人說為什麼每個人學賽斯都好像要當輔導員這樣,當輔導師,做身心靈有關的。對呀!因為生活總比上課好。」

女學員:「就覺得說賽斯就要用到生活裡。」

polo:「是呀!而不是把賽斯當成職業呀!當成生活的主軸,對不對?應該是說以賽斯為骨,你的生活,百行百業為肉,對不對?」

女學員:「也就是活出它啦!它應該是種工具。有的人在這個氛圍裡面,就分享說她的餅干突然被很大的靈魂吃掉,我沒有仔細聽,我就出神
,我就想說這種東西為什麼…」

polo:「那就是妳吃掉的呀!」

女學員:「我就會很不喜歡這樣子,我就會覺得說是在幹什麼?然後老師就很認真的分析它喔!然後老師就會用一種讚嘆的眼神,因為妳看得
到,我們都看不到那種東西。」

polo:「看狀況啦!有時侯當然是可以這樣子講啦!就像魯柏有時侯,其實還是看前後的脈絡啦!就像魯柏有時侯就說池塘像個精靈跳出來到
處跑這樣,那也是魯柏她在描述在那個《心靈政治》裡面的經驗嘛!有啦!是有那個部分啦!」

女學員:「可是當這個時侯我就會不太耐煩,我就會覺得說為什麼要在那個地方攪和?」

polo:「那個部分其實就是看怎麼談啦!像有時侯我就會講說當妳在練習內在感官的時侯,那妳說什麼就是什麼嘛!只是有時侯變成一種效應
或是團體的有別人在看的那種效應。」

女學員:「什麼意思?」

polo:「就是刻意表現好,刻意表現出來大家會集體認同的一種描述,或大家會欣賞。有時侯是真的,可是有時侯是因為旁邊有人在看,旁
觀者效應啦!」

女學員:「我知道為什麼我對這種東西很反感?因為我不想我學了賽斯以後,我面對其它沒有學賽斯的人像個瘋子一樣。我真的不喜歡這樣,
就講得人家搞不懂妳在講什麼。」

polo:「是呀!沒錯呀!妳本來就是大扣大鳴,小扣小鳴,怎麼扣怎麼鳴嘛!像很多就問我從那一本看,我就說你不排斥宗教輪迴,就從《
靈魂永生》開始看,要不然妳就從《個人實相本質》去慢慢看。賽斯資料本來就包括很多未知的實相或是妳講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只是
說有很多的狀況或當事人的描述裡面,它不一定是那種經驗啦!但是他會想要這樣描述獲得大家的認同、讚嘆!因為那個部分確實還是會有,
只是說對方不認同,那我就跟他講那個到底是為了什麼?Show off呀!像很多找我諮商沒有接觸的,我就從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很基本的科
學觀念開始談起賽斯資料嘛!就是說我們對世界有科學的理解呀!有各種方式去理解這世界到底像什麼嘛!賽斯是其中一種理解世界的方式
,就慢慢讓他們踏進所謂沒有那麼玄或是那麼天馬行空…」

其他女學員:「沒有那麼跳tone啦!」

polo:「對呀!」

其他女學員:「它是有一種循序漸進感。」

polo:「像魯柏剛接觸的時侯,她也很排斥輪迴觀呀!」


女學員:「我想要明白我為什麼會有這個討厭的感覺?所以最近要來練習一下我爸的感覺,他真的是超霹靂的,前幾天就是去醫院,他回來
跟我講醫生跟他講說就是膀胱還是賢臟有出血的現象,可能是膀胱炎,我就問我妹說妳們有什麼看法?我妹就講說不會呀!講一講也不見
得一定就是這樣。那妳們有覺得要怎樣處理嗎?就沒有,大家都沒有什麼反應。然後我爸還是一樣一直在上班喔!然後我就在想說晚輩若
不孝,父母會開悟比較快?然後我就在想說我該怎樣去感知這件事情?最主要是還沒跟我爸聊啦!我也不知道他的態度是什麼?可是我是
跟我妹講出一個想法,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一個人活得不快樂,他不想活,他就有他離開的方法。所以這個如果是一個現象的話,他已經是
果,處理果沒有用。就要去找因。因有調整的話,你的果自然就會有變動。」

polo:「我會這樣看啦!因為他不是妳自已嘛!沒有什麼找因。」

女學員:「就是我爸爸他自已的因呀!」

polo:「就是說妳如果要成為一個助人者,對不對?妳才是去幫他找一個所謂的果或者是因嘛!我是說對妳來講,妳的果跟因是什麼?」

女學員:「為什麼我會有這個實相?」

polo:「當然呀!不然咧?就跟一個死了老公、一個死了老婆、一個被老婆背叛、一個被員工偷錢,當然我們可以去問員工為什麼偷錢的
果跟因啦!那重點是我是老板,為什麼我會被偷錢?我是老婆,為什麼我老公會背叛我?妳當然可以去問他呀!」

女學員:「差點又跳下去處理事情了。」

polo:「妳不是不可以處理,還是可以處理呀!就當個陪伴,看妳要怎樣都ok呀!」

女學員:「為什麼會有這個實相?」

polo:「我要出師了,運用賽斯心法,看能把我爸救得回來嘛?沒有啦!我隨便講講啦!看妳自已的。」

女學員:「我也不知道耶!我只是一直在想說我是不是太忽略他了?」

polo:「對呀!因為就像妳講的,其它人就覺得這樣就這樣呀!連想要付出一點心力都沒有。」

女學員:「會啦!每個人會有一些反應,可是問大家意見好像都沒什麼。」

polo:「反正就檢查看看怎樣。」

女學員:「他也沒有很積極要檢查,那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說看爸有沒有意願想要退休呀!可是他就是不敢退。」

polo:「所以是誰比較積極在討論?」

女學員:「我耶!」

polo:「就是說妳除了面對妳爸可能會有病痛之外,妳還面對了兄弟姊妹的一種…從妳的角度看起來是沒有什麼想法,也沒有想要動作的
這個實相嘛!相對就突顯,妳們都不要理,這攤是我的,算我的,我來處理。」

女學員:「我感覺就是這樣,有事情我是第一個處理。」

polo:「我不是說不能去關心老爸或者說處理什麼事情啦!只是他是有這樣一個實相,兄弟姊妹沒有像妳那麼涉入,當然有一個部分是像
妳剛剛講的,我是不是疏離他太久了,太久沒有跟他聊天這樣?我應該好好的替他考慮要不要退休呀!」

女學員:「我想要去找他聊,可是不曉得要聊什麼?」

polo:「就隨便呀!」

女學員:「不知道,就跟我爸的距離就突然變遠了。」

polo:「因為學賽斯喔!害人的東西。」

女學員:「因為這個東西喔,我們變得有一點對立呀!搞到最後連政治也有點對立。就是有距離,妳要怎麼辦?」

polo:「是妳跟人家有距離吧!因為會這樣才會怎樣?才可以滿足我的什麼嘛?」

女學員:「滿足我的什麼?我幹嘛跟自已的爸爸有距離?」

其他女學員:「這樣妳才可以做妳想做的事。」

其他女學員:「這樣他才不會來煩妳呀!」

polo:「哈哈!她們也在回答她們自已的問題,所以妳也會有妳的理由呀!」

女學員:「妳就覺得要失去自由,怎會這樣?」

polo:「比如說講一個簡單的,我跟我媽住也不會太遠呀!我哥跟我媽也沒有住太遠呀!他們就要每天回去吃飯呀!我就說我只要每個禮拜
回去二次呀!對我來講不是一個負面的行動啦!我就覺得一個禮拜二次就夠了啦!我不覺得有衝突,就可以找出一個方法嘛!而不是先說
那一種方法是可試的,然後還代表不衝突。而是說妳的親密跟自已,妳可以先相信是不衝突。那妳就會找出方法嘛!」

女學員:「我做自已的時侯就會跟你們很不同,我就不能放掉自已然後融入。」

polo:「沒有什麼好不能放掉的,放掉也沒有叫你逼著一定要怎麼樣呀!比如說我在我們家裡一直很不同呀!我沒有上下班呀!我沒有工作
呀!」

女學員:「她們有很多觀念跟我是不同的啦!」

polo:「妳問她們,妳們兄弟姊妹跟妳們爸媽的觀念很同嗎?」

其他女學員:「沒有,我很想知道妳要的親密是怎樣?」

polo:「就是有那種可以不守婦道的。」

女學員:「我就滿獨來獨往的,很多事情也不太跟人講。」

polo:「還是跟某一種觀念有關,我所想的,我所要的跟親密的人如果太有關係的話,其實會不好啦!或者說他們知道的話,其實是不太好
的啦!」

女學員:「我有時侯也會試著跟我老公就是講心理的話,可是妳發現妳講沒幾句就會知道說我大概知道他這個人這輩子可能…好,我了解了,
我心裡就會有一個了解。然後妳就明白說,妳不用再奢望什麼,妳再期待什麼只是更失望而已。不必,不必!妳接受每個人都可以有他的
型態,那他現在就是沒辦法跟妳談心,就是這樣呀!」

polo:「但是妳可以有妳的行動呀!對不對?妳那個行動又會涉及到其它的觀念跟信念呀!」

女學員:「其它的行動?」

polo:「比如說他可能遇到的狀況跟妳差不多,對不對?這個人、這個老公就這樣了,我看也不會變,算了。然後我就採取我的行動,對
不對?他有採取呀!妳也覺得妳可以採取,對不對?可是妳覺得妳不可以採取,對不對?所以我沒有在開玩笑,又是守婦道。我會講笑話
,但是我都是講真話。」

其他女學員:「可是有時侯我覺得妳好像還滿喜歡老公的。」

polo:「需要衛生紙嗎?有點流汗了喔?」

女學員:「我會覺得說如果當初我就選擇這個人,如果可以好好的走完…」

polo:「那認錯!我選錯了!」

女學員:「沒有,我會覺得說是我信念有問題。」

polo:「我之前跟一個個案也是,她就是很倔強,然後她也覺得她嫁錯人了。可是她就覺得她不行,我不能認錯。而且我要自已承擔,因
為這是我決定的。」

其他女學員:「可是如果說她事實上是想修補,應該要先讓她試著修補?」

polo:「妳問她呀!我可以強,ok呀!我可以不要別人,可是我要親密,可以吧?」

女學員:「對!」

polo:「這沒有衝突呀!妳還是可以強,ok!但是妳要的還是沒有要到呀!它等於是兩個東西呀!那不一樣呀!」

其他女學員:「只是變得沒有那麼恐懼啦!」

polo:「不過確實大部分的人會這樣,這個不可靠,所以我要靠自已。但是最後還是想要有一個人靠,不一定是靠啦!就是有一個親密的感覺
,很多我們上一代的女生的媽媽,就進入到新時代了不會像她們的上一代甘願到死,反正小孩子大了,這一世人就值得了。可是她現在會想要
追求自已要的了,這個男人不行,那我也可以自已獨立,可是我的獨立也達不到我想要的心情跟那種狀態啦!」

女學員:「我就在想說我到底要追求什麼?」

polo:「我要親密呀!」

其他女學員:「兩性關係的親密真的非常重要哦?」

polo:「本來就是呀!」

其他女學員:「我發現她剛在談她爸爸,可是妳完全就不鳥這塊。我感覺啦!妳好像覺得兩性的親密大於這個。」

polo:「當然有每一個時段,她對自已的親密的焦點,可能在兩性上,可能在親子上,可能在朋友呀!就親密的本質,她想要嘛!那我剛講說
我沒有親密感,就是我跟我自已也沒有很親密呀!我就不敢跟隨我的衝動呀!我對於我的直覺,我對於我的衝動想做的,我覺得不行,我覺得
否定它嘛!那我是不是把自已拉開?不一定到完全扯掉,可是就是拉開了嘛!妳不是妳了,妳就變成有一個妳否定妳自已了。」

其他女學員:「然後還規定她要幹嘛!」

polo:「對呀!然後本質上就變得有點是不相信自發性,所以她今天一開始就提那個嘛!就是要請教妳們大家如何不守婦道?可以這麼輕鬆自
在?或是不守孝道,對不對?或是不求朋友之道。」

其他女學員:「可是我覺得那種要強到某種地方,妳就會去行動。因為我不覺得她有那麼討厭她老公,說真的我就有點懷疑老師為什麼要一直
push她往那個方向?」

polo:「我沒有要push她,我是有看到我才會講。」

女學員:「我沒有那麼討厭是因為可能我覺得我對不起他吧!我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我沒有給我老公很多的幸福耶!」

polo:「因為我不是一個有幫夫的?」

女學員:「不是,我都覺得他跟我在一起就超坎坷的。」

polo:「愧疚,可是我要不要往外跑還是回到我先生身上,那就是我來進定要煎要煮嘛!但是當妳沒有變的時侯就變成是說妳在那個想像的事
件是不斷地發生、不斷地被批判、不斷地自我批判,越矩也越矩了,妳懂意思嗎?在那個想像的世界裡面,妳是不斷的在輪迴的。那其實外
面都還沒發生半點事情。」

女學員:「因為我在想說可能有一些事不是真的要去執行吧!因為都是我們信念的結果呀!只要把我的信念釐清就可以了。」

polo:「對呀!我剛講的意思也是類似這樣子呀!」

女學員:「好像我要先弄清楚我的信念到底是想要怎樣?」

polo:「妳就想要那樣呀!只是妳能不能接受妳想要那樣啦!想要那樣,我覺得我是可以的。講一個比較不涉及這的議題,妳從側面妳就會知
道,★我一定要給我父母親錢嗎?一個工作的人。我講的是現在概念上,我有沒有一定要給我…當然民法有規定你有回饋的責任,先把那個拿
掉,就以一個自由之身來講我有一定要給我爸媽錢嗎?」

女學員:「爸媽有缺錢,你還是要養他呀!他年紀都那麼大了。」

polo:「沒有!先不設想所有的條件,我有沒有一定要給?」

女學員:「沒有。」

polo:「我可以不給,對不對?那我可以不可以選擇給?」

女學員:「可以呀!」

polo:「我可不可以行動上給,但是我認為我也可以不給?這樣有衝突嗎?沒有衝突呀!可是如果我認為我一定得給,然後我就又給了跟我認
為我可以不給,但我要給,好,這是一個例子。另外一個例子是許醫師之前提過,我沒辦法,因為我每天都要出去上班,不是!是我可以不去
上班,但是我今天早上決定我要去上班。那整個心就變開闊了。我一定要一輩子守著我先生嗎?我有那個權利討客兄嗎?」

其他女學員:「沒有啦!絕對不行的!」

polo:「有!我也有能力討,但是我決定要守婦道,我決定要跟我先生在一起一輩子,都可以選擇的嘛!但是妳不能被逼著去做嘛!因為婚姻
本來也沒有被逼著做呀!婚姻當中也是一個選擇嘛!不是說我們二個一定要被逼著結婚,應該是說我們可以結婚、可以不結婚,可是我們想
要結婚,對吧?那我們二個還想要繼續在一起,這樣應該是很清楚的吧?所以我可以討客兄嗎?我可以追求我自已的幸福嗎?」

女學員:「我最近有想到說如果這樣的生活模式不喜歡,我也不見得就是要去追求一個情人或怎樣,或許我可以去追求一個我想要過的生活,
而我能承擔起那個我想要過的生活…」

polo:「不是!這是一個策略沒有錯,但是…好,先跳到工作好了,我現在不喜歡我的工作,有可能是我覺得我被逼著我要去工作,我每天
都得要工作,我不喜歡這個工作的原因到底是什麼?是我沒有選擇還是我真的不喜歡?那我們會說如果我明天是可以不去工作的,然後我的
心就自由了,對不對?但是我的自由意志選擇我明天還是去工作,那我就覺得這工作就沒有那麼討厭。」

女學員:「這個我知道。」

polo:「跳回來夫妻。」

女學員:「工作來講我不能不工作。」

polo:「我其實沒有push妳去走什麼方向,至少妳知道妳是有選擇的啦!」

女學員:「我知道我是是有選擇的啦!」

polo:「不是知道而已,妳認為妳不應該有選擇啦!對不對?」

女學員:「因為我覺得這樣對我先生的刺激太大了。」

polo:「妳就還沒做,那裡刺激大?講難聽一點,他睡覺不曉得夢到林志鈴幾次?妳夢到金城武也不知道夢到幾次?跟想像還不是一樣?
那個在物質實相沒有被採取的行動都還沒到啦!」

女學員:「所以有時侯我就在想說搞不好跟本不是他抓我,是我在抓住他。」

polo:「先不管,因為在另外一個可能性裡面的妳可能早就不守婦道了,或者可能早就追求自已的幸福了,一定有這樣子的妳的可能性
存在嘛!那個妳只是還沒有對準到現在的妳的官方焦點呀!所以那些都存在呀!妳是可以有這樣子的,但是妳要不要在這個官方的焦點
帶出來可能性,妳是可以決定的。」

女學員:「我知道我可以決定,就是承受那個後果。」

polo:「什麼後果?又沒有做!沒有後果呀!妳的後果是發生在其它可能性實相裡,發生在夢裡面,發生在想像的世界。」

其他女學員:「沒有,想像的世界也沒有。」

polo:「有啦!」

其他女學員:「想到一點點的時侯就趕快縮回來啦!」

polo:「她可能被批判、被自已批判呀!妳如果要說這樣對不起,妳早在其它的可能性裡說對不起了啦!那只是妳有沒有辦法把它帶到這
個目前的實相來呀!就以妳的標準,沒有帶到這個實相來不算啦!那其它可能性的妳,那是不關妳的事嘛!那做夢夢到的也不算嘛!對不
對?」

其他女學員:「連夢都不行嗎?」

polo:「但是我的意思是在夢裡面、在其它可能性實相裡面已經發生了呀!」

女學員:「然後呢?」

polo:「所以妳的思想發生跟夢、跟可能性發生,其實是一樣的呀!並沒被帶到目前這個物質實相呀!」

女學員:「你要跟我講其實他們都已經存在了?只是它沒有在物質實相發生?」

polo:「所以妳也可以在妳的想像裡面,信念裡面發生呀!我們只是解放那個講法,一定要、被迫要的實相,我們只是在解構說其實沒有需要
被迫!這樣子妳才能夠從一個主動的行動來看妳自已的跟妳先生或是這段婚姻的關係嘛!這是我每天主動的。反過來講,我明天要離婚,可以
嗎?可以嘛!我說的是權力跟能力嘛!那如果我沒有,就表示我在選擇我每天有意識的選擇決定我跟我先生在一起呀!那如果是這樣,我可以
追求我自已的幸福嗎?」

女學員:「可以呀!」

polo:「對嘛!這樣就好了呀!」

女學員:「不知道為什麼我都很害怕別人會受傷,妳就很害怕人是妳殺的。」

polo:「那妳看到的當然就是妳殺的呀!但是妳是故意要殺他的嗎?這是重點呀!」

女學員:「可能有個部分的我不能接受說兩個真心相愛的人,今天怎會有一個人變卦?然後那個人怎麼那麼巧?剛好是我?我覺得相愛就是應
該要相愛到底呀?怎麼會有變化這樣子?那我會有點害怕說將來我如果真的很愛一個人的時侯,他如果給我變卦,我可能會瘋掉吧!所以我
不敢去走那步,有一部分也是因為所謂的因果報應的慨念嗎?」

polo:「所以變卦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女學員:「就變心啦!」

polo:「我說變的本質到底是什麼?」

女學員:「就跟原本的不一樣,就叫變呀!」

polo:「★好!那我們有可能一直跟原本的都一樣嗎?」

女學員:「對呀!不會呀!」

polo:「那會變是?」

女學員:「正常的。」

polo:「是呀!」

女學員:「好多了。」

polo:「對呀!妳怎知道他沒變?」

女學員:「變了呀!」

polo:「對呀!妳怎知道我們每天每個禮拜來上課怎麼沒有變?雖然看起來一樣都每個禮拜,可是還是有變呀!」

女學員:「對!其實我老公也是有變,好像是我刻意要把我們二個的現在拉回當初我們相識的那個感覺。」

polo:「而且妳習慣把自已…妳很擅長把所有的事情講成是自已變的關係。」

女學員:「是自已不好的關係。」

polo:「對呀!是我變了這樣。」

女學員:「要不然?」

polo:「妳可以接受妳變,不代表…」

女學員:「是錯的。」

polo:「那這整個存在都錯了呀!因為整個存在都一直在變呀!」

女學員:「所以我如果要拿回自已的力量就是?」

polo:「★我是可以做任何事的。」

女學員:「不用想要做一件什麼事,背後再加一個批判之類的。」

polo:「或是有但書,所以我現在不能做之類的。★沒有我不能做,只有我決定我不想做,有的人是說小孩子還沒有長大,所以不能離婚,
沒有!如果妳不離婚,妳就要反過來講,對不對?我不是不能離婚,我是不想離婚!那到底是離婚比較好還是把小孩子養大比較好?那是
另外一件事情,我只是在講說我要把每個現狀的理解方式,講成是我的主動啦!是我不想離開我先生,不是我被我先生綁住。」

女學員:「我知道我有權利做決定,是我不走的呀!」

polo:「那還有什麼問題?」

女學員:「我就想把它弄好,就會覺得變和諧,弄到不行的時侯就會整個很沮喪。」

polo:「第一個當然是不用去弄啦!」

女學員:「因為我當然想說既然我決定不走了嘛!」

polo:「可是妳決定不走,那個決定是不是真的是妳的決定?妳能夠有決定是基於我是自由的,我是可以去找我的幸福之下,那才叫決定耶!
如果沒有自由,那個決定跟本就不是決定呀!那是被逼自已的決定呀!妳說妳知道這是妳的選擇,這不是沒辦法的。是我知道我有辦法走出
去也有辦法走進來,那才是自由意志的選擇。沒有選擇的選擇不是選擇。」

女學員:「難怪我都覺得不自由。」

polo:「因為妳沒有自由,就沒有選擇呀!就先認同自已有自由呀!還是妳不相信自已是有自由的?」

女學員:「對!我就會覺得我老公為什麼要限制我那麼多不讓我有自由?」

polo:「★我為什麼要限制自已的自由?因為限制自已的自由有太多的好處。」

女學員:「我常就會想說,你看你今天不限制我,我都很自由,我們就可以好好相處呀!那你就弄成這樣?」

polo:「啞口無言。」

女學員:「如果想通就知道不是他的問題,我自已也不敢自由。」

polo:「對呀!沒自由就沒選擇呀!」

女學員:「我怎會這樣?」

其他女學員:「妳是凡人。」

polo:「妳我皆凡人。」

其他女學員:「凡人都會這樣。」

女學員:「所以我的功課是學會我是自由的?」

polo:「不是學會,是相信我是自由的,要怎學?」

女學員:「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我學得很辛苦。」

polo:「學又變方法了,我們在談的是信念,不是方法呀!我要相信我是自由的,我不相信我是自由的,因為把自由擺在夫妻之間的關係,就
是有很多限制性信念。那個綁住反而變的…我們要從一個社會契約變成一個心靈契約啦!要進入到說有一些不是社會契約,它可能是過渡,跟
本都沒有社會契約,我就幫你做,接下來就看心情呀!看合不合,要不然就算了。★我們的結合是一種心理契約的主動意願,而不是權利跟義
務了。」

女學員:「我覺得我擁有自由就變得跟人又疏離了,那妳就不想跟人那麼疏離,妳就不敢讓自已自由,然後我就覺得怎麼又會是這樣?」

polo:「當然不是這樣呀!自由不是才可以有自由,可以親密嗎?」

其他女學員:「可以選擇自由,可以選擇親密呀!」

polo:「所以妳的親密好像是要變成綁在一起,不自由才會親密,用關係綁住也好,用什麼綁住也好。沒有社會契約綁住,我也可以對老板
很忠誠呀!很多夫妻他們可能也不想簽結婚契約呀!」

女學員:「結婚契約就感覺不自由,但變得更親密,有沒有?」

polo:「沒有!社會契約是維持了一種穩定,你現在沒有一個老板敢說你明天要來不來,我們都不用簽契約這樣,就一般的狀況來講。契約
跟妳們想不想在一起沒有關係,可是契約跟妳們一定要在一起有關係啦!它跟想不想沒關係,可是或許有,但最有關係的是妳們一定得要
在一起啦!」

女學員:「用契約來穩住那個部分,而不信任情感。」

polo:「當然這是沒有那麼絕對啦!只是它的本質就變成有契約,如果大家要照著走,就是一定在一起啦!老板跟員工,員工跟工廠也好,
契約是人簽,社會契約也是人,先有心理主動想要簽約,對不對?才會發生,所以人可以解約,這是我的權利,這是我能做的,只是那個
契約簽久了,我就會想說直接走不好意思。你可以不走,但是你要知道你有權利、你有能力可以走啦!怎麼會沒有能力?女生會覺得沒有
經濟權,所以覺得自已沒有能力,所以會鼓勵女性要工作這樣子,那簡單講是這樣子,那有工作就代表有能力了呀!那權利是你認為有就
有啦!」

女學員:「可能害怕承擔那個決定的後果吧?」

polo:「再說呀!之後再決定要不要做嘛!所以要變成很俗的問話,我可以討客兄嗎?我可以,但我不願!因為我很重視我先生,因為我
很重視我的婚姻,所以我不願,但不是我沒辦法喔!這妳們要了解!這個生活是我選擇的,不是因為我閒著我有空閒時間,所以我應該去
做更多的事情。我可以做,可以不做,但請不要說我是閒閒沒事做而去做。」

女學員:「有時侯我會說是我的選擇,可是碰到先生不好的回應或回饋的時侯,我就會覺得這樣的回應值得嗎?」

其他女學員:「在那個時侯想起說這是我要的嗎?」

女學員:「好,謝謝妳的提醒。」

polo:「一個是這個呀!一個是妳要從一般人講說,那不值得就算了呀!不值得妳還是有選擇呀!妳不要談身心靈,妳還是有選擇呀!妳
不要談說這是我要的…」

女學員:「我已經這麼大的誠意了,你還要這樣…還在那裡不開心、怪東怪西,我還要應付你這些情緒,就很討厭。」

polo:「妳有選擇呀!」

女學員:「我就覺得我幹嘛還要創造那些實相,我那時沒有想到選擇,我想到的是又是我自已的問題。」

其他女學員:「妳在那邊想說妳做了一切的事情,那他就必需要有妳想像中的回應。」

女學員:「是我自已覺得我付出了什麼,所以我覺得應該收到什麼。」

其他女學員:「我剛說如果妳得不到妳要的回應的時侯,妳就想說這個是我要的,所以我才待在這裡。」

女學員:「沒錯。」

其他女學員:「那這個會不會比較可以讓妳去面對這個狀況?當妳一直面對這個狀況久了有一天,妳受不了這個,就我不要了。」

polo:「★所以就變成是想做的才做嘛!不要是為了應該或做的是相同的回饋,因為妳要得到回饋不是來自已於妳自已可以決定的呀!
他不回饋也不一定是針對妳,故意不給妳回饋呀!」

女學員:「我知道他有他的問題。」

polo:「他可能不成熟,可能自私,可能要刁難妳,可能要考驗妳,不一定是正面,不一定是負面呀!」

女學員:「可能就他自已自卑的問題呀!」

polo:「對呀!不管,可能有任何的…可能都不是針對妳啦!★他只是做他自已而已啦!簡單啦就是怎樣讓自已心情變好?就做自已想做
的事,還是一樣呀!順心如意會心情好,那妳就要讓自已順心如意呀!所以多做一些自已還可以高興的呀!」

女學員:「所以要維持自已一個滿happy的狀態?」

其他女學員:「怎麼可能?」

polo:「應該是說我們會遇到一個不舒服的狀態,那我們是有能力把它變的嘛!那另一個是說信念改變的時侯,三管齊下的第一個要件,
心情好呀!心情不好怎麼變?那心情不好,該生氣的時侯就生氣,該打的時侯就打嘛!反正靜下來再來覺察,要不然怎麼辦?」


polo:「有時侯還是抱著遊戲的心態啦!或者一般講說是嘗試嘛!比如說剛剛晚餐雞肉飯40塊,雖然嘉義大概都是25這樣,大碗的30,
反正我就點,40塊就嘗試看看,果然來了滿難吃的。如果你事前是在評估說這樣子划不划不算,妳還沒有經驗,妳有經驗的時侯妳這
樣去做嘛!可是妳沒有經驗就想要去嚐試嘛!★可是妳沒有嘗試,妳就先評估,那個動作就永遠不能做了,就像今天一開始講的,當
妳覺得我這樣子做不知道對不對或好不好的時侯,我就限制了我的行動了啦!但是也沒有辦法保證做,妳的自我感覺就會真的很好嘛!
就像我剛說點雞肉飯40塊,真的沒有那個價值,或許在台中有啦!可是在嘉義跟本沒有,但是我就覺得我不是要它的結果,是要我嘗
試的過程嘛!」

女學員:「有些事情可以試,有些事情不能隨便試。」

其他女學員:「真的嗎?」

polo:「物質實相妳都要試呀!它不是一種理性選擇的評估,而是在拉扯之間的選擇中間,那離中庸之道還遠咧!應該是說過去沒有真的
過過生活,沒有真的決定自已去嘗試,然後承受後果的生活。都是在拉扯之間去忍受結果。」

女學員:「難怪我的注意力都會不集中。」

polo:「因為不集中就比較可以不用抉擇啦!就可以被拖著走啦!就可以被時間巨輪拖著走。」

其他女學員:「那也表示我們就不夠勇敢去做我們想做的事情。」

polo:「應該是說其實大家憶起投胎這件事情就夠勇敢了,另外一個高靈就不敢來了,要嗆來物質實相就嗆呀!要演就要來樓下演呀!
賽斯講的就是說妳不用妳覺醒太早,好像覺醒太早怕不能經歷到什麼事情。不會啦!《夢與意識投射》就有提到,當妳會覺察的時侯
其實妳就已經入戲一段時間了啦!其實對大部分的人來講都是在掙扎中渡過,然後承受一個未知的結果,然後未知的結果比較好的時
侯就好像享受幸運這樣,現在變的是有意識的去…好!我就是雞肉飯把它點下去。我可以把一件事情想盡再來做,也以邊做邊看,而
不去批評自已的那個是夠好,那個是不夠好。妳變得很大膽,每個都敢試的時侯,那個氛圍又變得不太一樣,就會展現出來。」

 

 

心得:
巴夏經典回顧
《巴夏115 外面沒有別人,只有你自己》
翻譯:尚林
Q:我怎樣才能通過改變自己,來改變我對周圍人們——特別是那些使我產生“負面體驗”的人們——的看法?
B:好的。首先,你得通過不再給你現實中的任何事物貼上“負面”的標籤,來開始改變自己。因為如果你為它們貼上“負面”的標籤,那麼
你所做的就是認同於它們,並使自己一直堅持那種觀點。不是嗎?
Q:是的。
B:其次,如果你感知到某人所做的某事,它發生在你的現實中,或者是直接影響到你時,要明白我們剛才講過的:你正在創造出你那個版本
的他們。你必然在你自己意識之內的某個地方認同於那個觀點,以使你能以那種方式來感知到它。
現在我們知道,你們能夠中性地、客觀地觀察到,某人可能正處於負面狀態,即使你現在沒有這樣去觀察。但關鍵在於,如果你知道它與你無
關,那麼你就不會把它放在心上。你會感受到被它影響的唯一原因就是,你認同於它了。明白了嗎?
你明白嗎?你將不會對它產生真實的情緒反應。所以,當你對某人的惡意攻擊感受到了情緒反應,你所做的其實是,使他們——你那個版本的
他們——反映給你,你的某個部分以那種感覺方式去感覺你自己。否則,你就不會起反應。你只會觀察:“哦,有趣”,然後繼續自己的事,
不受其影響。但是如果你對它起了反應,那就是在展示給你:“嗨,你的某個部分竟然買入/接受了它,把它當成真的了。”
那麼,你要怎麼辦呢?你可以說“哦,謝謝!謝謝你向我展示出,我沒有去愛我所有的自己。”當你真正開始這樣做的時候,接下來你可能會
開始看到,其他人對你的態度可能也隨之改變。因為你所做到的就是,你已經改變了在你實相中的“你那個版本的他們”,使他們更加反映出
一個事實,即你現在能更完整地愛你自己了。
那些人也許仍然會到處攻擊或污辱其他人,但是,你經驗到的就只是你已經創造出的“你那個版本的他們”,它現在反映出的就是愛,是你以
前不願意、而現在願意給予自己的那份愛。你開始有點明白了嗎?你能看出這是怎樣一種“影子戲”了嗎?

B:你們害怕真正看清楚它來處理它。因為,你們被灌輸去害怕的是,你認為別人關於你的評論有可能是真的。 “噢不,那會有多麼可怕呀!
”你能聽懂嗎?如果你足夠深入的去查看就會明白,你是在害怕別人的評論可能是真的,要是這樣你該怎麼辦呢?但我要告訴你,那從來都不
是真的!只有你決定某事物對你是真的,它才是真的


▲循環播放的中止
我一直重覆著播放著我被批判的片段,我想起了我過往孤立無援的時刻,我把他人對我的標籤深深認同,貼進了骨裡,融為血肉。他明明說
過的事卻說我亂講,彷彿羅生門般,我突然想起了各自的馬克杯。我感到價值低落,當我低頭賠笑討好時,我更恨我自已了,我發現不論我
笑得多卑微,換來的是馬不停蹄的攻伐,原來他目的不是要我道歉,他是要看到我難過。我開始感到對方是軟土深掘,不肯放過自已,他絲
毫沒有退讓的地步。我望向旁邊的人求饒,對方一副不甘他的事,另一個人在旁邊加油添醋,坐我旁邊的更是全程不語。剎那間,我覺得不
知要向誰求助,也許就如POLO老師說的要找到善知識,如果自已的心理性質還不夠強的時侯,那就換個環境吧!我深深地感到被全世界霸凌
,一種孤單無助的感受油然而升,我百口莫辯,愈是小丑般討人歡心,對方愈騎到我的頭上。我愈賠笑,換來的是更多的欺凌,我露出求助
的眼神,甚至向同一個人哀求兩次,幫幫我。人家只是冷冷地說不介入調解,不幫任何人。他們對我的評論,是真是假,已不重要,我任由
獵巫行動,活活燒傷,死去一次又一次,卻不斷復活,重覆著無期待刑。最恐怖的不是死亡,是死而復生,那生生世世無限輪迴的惡夢,

我覺的我的善意被人利用,我覺得我好卑微,我被逼著要不斷向他人道歉,明明就不是我的錯,我卻得為了生存一昧討好。這一次,好像又
回到了從前,沒有人幫我,那習得無助感,那深到不可見的絕望深淵。他們的展演,究竟要給我什麼信念的反射?我需要與之隨波起舞嗎?
是誰賦與了那樣的人傷我的權利?是我呀。主動權在我呀!他要當怎樣的人,是他的自由,我不能改變,我能改變的是我對我自已的看法,
我怎樣對待自已,他人就怎對待我。早在他們這樣羞辱我之前,我就已在內心無數次羞辱自已了。為了不孤單,處處討好,換來的是賠了夫
人又折兵,被當笑話,更被瞧不起,被當工具與蠢貨,吃乾抹淨,得了便宜還賣乖,最終,我有種我是最低賤卑下的可拋棄式物品的無奈感。
那是真的嗎?這真的是唯一不變的事實嗎?

念幼稚園之前,在家哭泣,我真的是孤單一人嗎?再想仔細一點,鄰居聽到哭聲,不是過來安慰還拿點心嗎?我怎能全盤否認這實相?
念國小的時侯,真的沒有人陪我玩嗎?我還記得班代找我到他家裡,只是當時我解讀為只因為我是第二名,他才看得起,是如此嗎?
念國中的時侯,從前段班轉到普通班,有種敬陪末座變成末端稱霸的感覺,當時有女同學釋出善意,我卻解釋為只是看功課才接近我。
念高中的時侯,明明因為臉部受傷有同學表示關懷,是我拒絕他們來醫院看我的。我忽然想起,一路上的善意好像都是我往外推。
中學時期的阿魯巴遊戲,或許我覺得深深受辱,我覺得沒有人站出來說話,可是當我表示我的憤怒時,我為自已發聲之後,就再也沒有發
生過了。那我是停留在我是飽受欺凌的角度呢?還是在這事件也看到自已的力量?表達自已是安全的,我不說,沒人知道,我不高興,是
值得被尊重的,沒有人可以任意不顧他人感受玩弄別人。我是要專注在沒有人拔刀相助呢?還是看見,原來我也是有發言權的?我說了,
也滿有效的,我也能為自已說話的,我也滿堅強的?不是嗎?
念大學的時侯,明明喜歡學姊,卻認為她仍喜歡前男友,自覺不配。我真的不配嗎?我真的需要我夠好才值得被好好對待嗎?那我是怎看
待那些老弱殘兵的?他們需要被照顧,是否就代表沒有生存價值了?捫心自問,宗教社團的師姊師兄、體育社團的學長姊、班導師、室友
,完全沒有人釋出溫暖嗎?明明有的。
當兵的時侯,在我最難挨的時侯,不也是有連輔導長與營輔導長的鼎力相助嗎?POA仔對我的好,我至今銘記在心。我能說完全黑暗嗎?
即便在出社會工作時,放眼望去,有好幾次,有多好多次,我甚至在還沒有開口求助時,就有人主動過來幫我了,我好感激好感激,這份
恩情,那份溫暖,我記在心裡,點滴之恩,湧泉以報,萬不足一。那些感動,至今點點滴滴,我還是感謝不已。那麼,我的生命中,果真
是破窗效應,愈破愈大嗎?我承認,的確有令我不舒服的時侯,的確有感到無比惡意的時刻,的確會有些人讓我都放棄在他的身上看見造
物主的臉孔呀!可是儘管有這些時侯,有這些事情,我仔細聽,還是有些最友善的笑容,那不是偽裝的,我能深沉感到那真誠。還有些友
善的手,一些不求回報的相助,我真的是孤寂一人的嗎?除非我無視這些人呀!就算是反面的墮天使,他們不也是我的逆增上緣嗎?

要我一下子感激他們,太過虛偽。當時的痛與恨,我花了一段時間,我經歷完整個怨與怒之後,才能釋懷,否則我只是用強力膠、三秒膠
貼在流血不止的傷口上。如果回想,是我認同那些對我的指責,我內化了,我一邊恨他們,一邊也恨自已。他們帶來的是我怎樣看待自已,
我可以不必這樣看待自已,我還要批判自已多少年?他們就得為我演出多少年。我要恨我自已多深,他們就扮演恨我、怪我、壓迫我的角色
要多久?剎那間,我恍然大悟,我真的在內心向他們道歉,對不起,辛苦你們了,讓你們委屈這麼久了,你們為了我,攜手共創這部戲。
謝謝你們,我邊流淚邊打下這些文章,一開始我好恨,直到我認出造物主在你們身上的光。你們有多惡,就是我加在你們身上的惡有多重,
原諒我,你們為了我的善而存,這是最「必要之惡」的善存。我呀!拖你們下水這麼久了,謝謝你們的義不容辭,謝謝你們的大義滅親,
謝謝你們的盡力演戲。好逼真呀!我差點就忘了。我淚流不止。他們怪罪我是在給我機會看見,我是不是這麼容易把他人的指責背在自已身
上?我是不是那麼輕易地為他人的話語所波動?當我展現隨之起舞時,我也在灌輸他們一個不平衡的能量,我在示範,遇到這種批判的時刻
,我只能忍受被攻擊,我陷入負面的紛擾。我感到不舒服的當下,我跟本來不及抽離,只能快逼哭式的一邊笑鬧,一邊把苦往肚裡吞。事情
既已發生,在這個回想的當下,我還是有能力改變過去的,我現在可以傳送平靜的能量回到那個我被圍攻的時刻,當時的我自覺沒有力量支
撐自已,周遭的人冷漠或看熱鬧式的反彈,過往真的可以被重新書寫的。我不用允許他們的論斷往身上扛。那是他們的情緒,他們的過去
聯結,他們的憤怒,他們只學到用這樣的方式去應對。如果我也用同樣的方式回復,我就在告訴他們,永遠只能有這樣的對應方法。我是
可以活出新的範本,在這個當下,我的心是平靜的,我能為昔日的我加油,我點起了漣漪,實相真的被改變了。下一次,我也有更成熟與
圓滿的能量氛圍符應。在那個當下,不是不完滿,那也是一種美滿,以我認不出來的禮物進行著。我想要原諒他們了,我累了,我不想要
再時時刻刻腦海重播著他們對我的傷害,也許他們有意,也許他們不自知,刻意也好,無意也罷,若是故意傷人,他們自然會損及內在的
恩寵感,若是無意識的宣洩仇恨,那也是因為我選擇接受和符貼了這氛團。我想要放下了,我不想再賦與這符咒力量傷我了。

原諒我,我幾乎快要認不出你們來了,那上帝在你們的臉孔,我曾經恨之入骨,發誓終生無法諒解。如今我才擦亮雙眼,瞥見一切萬有的
化身,祂只能派來天使,絕無其他。你們演得好像,真的好像撒旦,太像了,我都快分不出來了。你們好入戲,我也是。我們都演得好認
真,對不起,我真的差一點,就要看不出來主的榮光了。我真的就要迷失了,忘了在你們的臉上瞥見基督的再臨,那全知全能者的面孔。
原諒我,原諒我,有好幾次呀!我是怪你們怪得如此用力,如此深入,我真的覺得所謂的惡魔也不過如此呀!可是呀!我想起來了,是我,
你們為了我,靈魂共同協議,為了我的成長,為了我的體驗,為了讓我看到我在鏡子前的折射,為了讓我學到與重憶我不必再這樣對待我
自已。你們甘願褪去舍利、缷下果位、倒駕慈航、留惑潤生,為了成全我。謝謝你們,真的很謝謝你們。我看到了,我想起來了你們是誰
了。有時侯我真的會忘記,有時侯我真的恨得太用力,有時侯我好氣,在那些時侯,原諒我吧!原諒我看不出太一的光,原諒我忽視主基
督的臉孔於你們之中,原諒我忘了在自已身上看見一切萬有對我的愛。

我要向我自已道歉,對不起,原諒我,我沒有好好愛你,我自已。這麼久以來,謝謝你,我愛你。真的很謝謝你,我讓你受盡委屈,委屈
你了,儘管對你百般凌虐,你卻不離不棄在我身邊、在我之內,即便我是這麼不支持你、不依靠祢,可是祢卻仍然無條件地支撐著我,只
是我一直假裝看不見。明明都有,明明明在,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開,主呀!原諒我,雞鳴之前,我否定祢不只成千上萬個三次。那全我的
內在恩寵,是即便我一再否認與漠視,祂還是無條件地、無條件地張開雙手歡迎我回家,體諒我,擁抱我。祂說祂無需寬恕我,因為我的罪
跟本不存在,除了過度自責以外,即便如此,回憶起內我的恩典的那一剎那,罪業俱滅。謝謝妳,謝謝你,謝謝祢,謝謝諸位。

原諒我,原諒我,原諒…我。我要一遍又一遍,學會重憶,憶起你們的本來面目,在萬事萬物、在自已、在我討厭的人身上,看見主的聖容。

我可以不用再討好任何人了,當我想對人好,有人願意接受,那自然也是我值得感激的時侯,因為五餅二魚是需要施與受的雙方合作。彼此
間的流動,不求回報,只是能給予就是種最大的回饋。並不是接受的人就比較可恥或無廉,他們也扮演不可或缺的角色,否則誰能給出去?
大家都不缺。我曾經是懷著如此豐盛與感恩的心情給予,那份心意,我永遠不會忘卻,只是能給,只是因為有能力給予,只是因為欣然接受
,我就值得感恩一輩子。是因為後來的計較與利益得失判斷,那人工的缺憾感介入,那自我價值的起疑開始,這份珍貴的禮物開始論斤論兩
般錙珠必較。想停,是我自已想停,能給,是對方同意,從來沒有誰強迫誰,我是徵得允許的,如今是我自已想停,所以創造一個好像我是
受害者的事件,讓我有藉口來停止行動。誰才是加害者?沒有人,這不是視而不見,而是深深的體認。因為內心想停,所以創造出一個理由
與某人來指責我,那剛好讓我有冠冕堂皇的退路,他們是與我於內在靈魂集體協議的夥伴,我卻當成敵人。因著我們太需要代理性儀式與憑
借,需要個台階下,所以有人共演,一起演出這場生命大戲。那最不需要媒介的心理劇早在現實中上演,就像近二十年前我再清楚不夠,我
準備大學聯考好累,很想休息,所以創造了臉部受傷事件,讓我可以在醫院喘口氣。縱然留下了至今難以抹滅的傷口,象徵著難以見人的表
相與心理創傷的浮上檯面,但我很明白,這是我創造的,並無意外這種東西。於是乎,我看見,我承認,是我,主動權真的是我,沒有人欺
壓我,也沒有人誤會我,更沒有人逼我,是我太過不好意思,所以委託了他們扮演壞人來成就我。看吧!我可是受害者呢!我應該被同情,
啊!誰來同情加害者呀?反過來我該向他們謝謝,如今他們功成身退,也許我夠坦然的話,我可以直接喊暫停,不用勞駕諸位菩薩的模擬演
示。下次,我直接說不就好了,我突然有所領悟。地獄真的是為了我存在,滿對不起他們的。我卻還一直恨他們,怪他們。不過我自責三秒
,就可以了,超過三秒是不道德的,違反自然的。當然,要有這樣的認知,要先允許自已完整經歷恨的過程與流露,不能直接跳結局,那不
過是掃到地毯下,傻大姐式宣稱世界和平。

謝謝你們,我想起來了,真的很感謝你們。

另外想到我的官方實相沒有,會不會就代表我現在不需要?新年新希望、求功名、求姻緣,目前什麼東西達不到、什麼地方去不了,那就是
同步性,現在不需要。不是因為喵喵喵想要章魚燒機器,所以許願,然後有人滿足他的願望。是因為這個時間點,章魚燒機器要大駕光臨了
,所以找個藉口,好像是當事人想要、求來的,但其實是架構二安排好了。那麼如此一來,我們要求什麼?愈求愈沒有,因為不相信一切萬
有的安排,覺得要憑自已的意志去想像,偏偏小我能想的最大極限剛好是大我的最低標準。難道不求就會有嗎?認知同時性,就算不求、不許
,甚至是自我不願,也一樣會來。該出現的時侯就會出現,該到就會到,不用拉,也不用推,講庸俗一點是上天的安排你我相遇。試問,頭腦
能理解全我的計畫嗎?那些細節,那些運算,那些人與事的組合,何時該來,怎麼到?如何出現?這跟本不是外在的我應該煩的,我們在架構
一,就只能信任架構二呀!甚至連架構三與四也一樣。

愈是拜月老,愈是沒有,就算有,也來因為你我相信好像要這個儀式,騙自已一下,滿足一下神話般的應驗才行,交待一下,但內我早排好了
,所以你想信什麼代理儀式,沒辦法,就讓你去玩一下這流程,走一下這歷程,但工程早就自行運作了。有一天小孩子在玩方向盤的時侯,
會不會突然領悟,其實那方向盤是假的,不會動的,是設計讓大人用搖控的方式操縱的,他們看小朋友轉那一個方向,就操縱到那一個方向
,事實上才不是幼孩自已手動的呀!

不用求快樂,快樂本來就有,是因為想快樂,所以連去穎川堤坊看虎尾溪都是件快樂的事,當下就是快樂的,因為我快樂,所以連看北港溪
也很快樂。不是因為看了虎尾鐵橋才讓我快樂,是我選擇快樂。我決定不快樂,就連我看一個小時的糖廠鐵橋也不會快樂。求什麼?求就代
表現在沒有,只會更加深現在的幻相。我相信我沒有,我才會去求嘛!我看見我本來就有,我只是如召喚式的呼叫神奇寶貝出來,它就在我
身邊,它就在我裡面的寶,我只是切換焦點、改變頻道、重新聚焦到這個劇本、這個電台、這個節目,它們早就在了。我跟本不必辛苦的、
費心的找演員、買門票、花錢倒請觀眾來呀!我準備好了,一組人馬也早準備好了,早就在了,等著粉墨登場。是我選擇不看的,不讓它成
為我的官方焦點的。只有認清這個實相是我想要的,目前就是我需要的,我才能真正找回自已的力量去切台,我不會硬生生、很費力地要轉
台,這就是不相信自發性。該就就會來,擋也擋不住,不會來就不會來,佛前求萬年也一樣,這就是為什麼老掉牙的命裡有時終需有,命裡
無時莫強求,請問我們求一個核電發電廠做什麼?我為什麼非要顯現一個不符合我生命進展的東西?我以為那對我有用,誰說的?誰的視角
?這就是為什麼基督教常說依照主的旨意,而不是我的。那不是基於假謙虛說的,否則仍是種政治般的交換條件操弄。那是種了悟與完全的
交託,我不是指不能許願,是說認知那健康的一個面向本來就同時(因為時間是幻相,是聚焦的選擇)存在在我之內。凡是要很用力推動的就
代表做錯了、想錯了,凡是很痛苦的就代表不屬於我們的、我硬要攬在自已身上。

我很容易也覺得別人的需求我有義務去滿足,或許就根源於「過度補償」,舉例來說有些人被家暴就在長大學會以暴止暴,「模式複製」。
但偏偏也有人走向正義執法的一方,成為社工、成為觀護人、成為警察、成為諩商師呀!那我當時最初是想要有人拯救自已,也許在過去某
個經驗我是感到無助的,旁觀者效應。所以在我有能力時,我就會想要見義勇為。然後,某種程度,興許是在小時侯,覺得父母是天,我要
懂得察言觀色,否則我會活不下去,爸在氣什麼?媽為什麼很生氣?是我的錯?我不該出生,我無法滿足他們,我做的不好,一定是我,
一定是我。於是乎,長大後有親密情感或是人際關係,當別人說這個電風扇不錯,可以買時,我竟然看到我心裡有個聲音,要不然我來替你
團購好了。可是又覺得累,又嫌煩。我觀察,為什麼我總是想要滿足別人?為什麼我總覺得別人的情緒我有需要負責?我總想當彌賽亞,拯
救他人?因為呀!我一直想要拯救曾經的自已,那個時侯我覺得孤單無援。可是事與願違,我愈討好人,我愈粍盡心力去滿足人,我愈「雞
婆」,我自已愈累。我可以付出,我可以分享,我可以主動,但前題是我要先滿足自已,我不能抱著空殼子去求人來愛我。我不能以假裝付
出的名義,來討愛。我不能一直能量粍竭,忘了照顧自已,到頭來,我會恨他們。真正對我好的人,我不用特別犧牲自已,他們就會拔刀相
助,那不是條件式的交換。我也會找機會報恩,但非愧疚,是我值得,我也很豐盈,我懷著感恩的心分享給他們。當我想要付出時,我感謝
有受與者接受,我不求回報,但若有,我也欣然接受,不會虛假推卻也不會故作清高不收。我再也不用委屈自已了,我的一行一動,全是滿
滿的愛,因為杯滿溢而分享,也謝謝你的收取,沒有這對象,這神聖的迴路無法完成。我再也不用跨過我自已的界線,去滿足所有人,我只
給我重視的人,那樣的「給」才有意義,不會變成賄賂般的博取同情,偏偏最後得不償失,人家愈看你不起。不是你的錯,你也要道歉,道
完歉,你更卑微了,還換來人家的恥笑,然後你又更恨自已。因為我尊重我自已,所以我也值得他人尊重我,我不用低聲下氣去買友情、去
當分母、去卑賤式的貶低自已、檢討自已,我可以理直氣壯的活著,我可以不為滿足任何人而膽大妄為的活著,如果我要給,我是心甘情願
的給,沒人逼我。如果我不給,同樣也沒有人可以逼我,這是自由,這愛才是真實,這給予才會珍貴。我想回到過去,告訴曾經的自已,你
已經做得很好了,不到十歲的自已、十來歲的自已、二十歲的自已,你們都很棒,尤其當時你們彷彿廢盡武功、甘願入世,沒有後來學到的
這些心法和資料,就能活得那麼出色,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現在的我,捫心自問,遺忘一切,能不能還有勇氣重頭來過?所以重新回想起
來,我真的為自已感到無比的驕傲,他們是我,我是曾經與未來的我,可是他們也走向各自的版本,那些渺小的我卻有最大最強的恆河種子
,全息圖就在我身上,謝謝你們,不管我自已曾自責到怎樣無比復加的地步,但我現在傳送能量給你們,你們真的好棒,我真的好棒,我真
的真的好強。我可以這麼堅強,堅強到偽裝自已如此脆弱,我是這麼有力,有力到我假裝自已是無助的。這不是大無畏,這是什麼?給過去
的我,我要告訴你呀!我是末來的你,你每個當下的選擇都很棒,我沒有一個後悔的,每一個安排都是最好,好好享受,好好體驗,不論發
生什麼事,一切真的都會沒問題的。我是後來的你,我在這裡,我打下這些文字,時間是2017年1月2日星期一,今年恐怕有不止五十倍鑽石
的豐盛喔!我傳達這份幸福的能量給從前的我,哇!你做的真的很好耶!別擔心,真的,你那些擔心我都經歷過,你看,我活著,我活得很
好,你一定可以的,因為我是你的最佳保證,我來了,我知道,我感受到有時侯真的很累,這些我都走過。我不會對你碎碎念,我不會叫你
硬撐下去,我要告知你,不論發生再慘的事,你都是受保障的,你的存在是無庸置疑的,看!我就是活生生的證明,我在這裡,我很幸福,
謝謝你,謝謝你,我把這份幸福分享給你,於此同時,我感受到神聖的迴路源源不絕的感動也傳到我身上,生生不息,增益完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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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藝節目請老人發送影片給年輕時的自己

相信你自已,你的每個自發性,都是內我最好的安排。

昨晚突然想吃雞排時,我就在想我會不會又復胖,現在就沒人喜歡,變胖就更沒人喜歡了?
衡量利益得失、成敗損進時就絕不對不是衝動囉,是理智與小我的判斷,當然巨觀來說不跟隨衝動也是種最好的安排,靈魂會一再給我一次又
一次的機會,直到我認出來我的自發性。不會隨隨便便浮出來想要做什麼或我想停止不要再下去的想法,一定有內我的意義,我現在不知,我
也看不見同時性的關聯性,但我知道我只要開始去算這卡路里、這會不會有損我三餐有規律的形象、這會不會增加我的體導致我不夠有男子氣
慨、這會不會是惡魔的呼喚之類的時侯,那這才是「焦慮」。到底是衝動還是偽裝成興奮的恐懼與疑慮?很簡單,我有沒有覺察?我知不知道
我在幹嘛?我有沒有享受在當下?有,很好,吃雞腿也可以是種美學與況味;沒有,好,那事情發生了,就先接納,若又批判自已,那就不要
自責超過三秒鐘,情緒來了,就來了嘛!不是我又犯了不可吃宵夜的戒律,我看見我在做什麼之時,這個習慣就被打破了,下次可以吃可以不
吃,不會天天吃夜宵,真的想吃時就吃,不想吃時別人再怎吃,我沒那個需要,我也不會吃。我如果是因為害怕我變胖了不會被人喜歡而故意
壓抑,那這個疑懼與擔憂就會加強。那我如果不曉得我在做什麼,就「停」、「看」、「聽」,事後再想也無所謂,反正當下是威力之點,總
能回溯改變過去的。不用每次每件事都事事想背後的信念,覺得好玩再想就好,要不然過個紅綠燈明明沒困擾,也要先停下來想我為何要守規
則,背後信念是什麼?這就有點太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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