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那種合而為一的至福感,那到底是什麼感覺?

「老板,我要珍珠加西米露加牛奶加湯圓加紅豆。」?
(這是總匯、綜合、什錦、雜燴、拚盤吧?)

「把郵票貼在信封?」
(這是附合?)

「把腳放進鞋子?」
(這是暫時的穿進去吧?)

「悟空與達爾的合體?」
(這是卡通的變身吧?)

「把二隻sim卡插在同一隻手機?」
(這是雙門號功能吧?)

「還是,是手牽手,心連心,兩個靈魂的互許?」
(這是xx愛台灣嗎?)

是什麼?那究竟是什麼?一個自認血淋淋的真心加上坦盪盪的男子魂與

閃亮亮的身心靈複合體,一個自己覺得很帥的正氣靈魂,一個自以為很溫柔又

脆弱的有情個體,一個笑得時侯比誰都還真誠,哭的時侯比誰都還不防衛的男孩,

一個坦白自己的無助,坦誠自己的無奈,坦盪自己的無私的人,將會遇到怎樣的

另一個靈魂?又會是怎樣的人來豐富我的生命?誰會闖進我的日誌,發現我一層

層之下的跳動的熱心?


我曾參與賽斯靈性之舞,那是一個非常奇特的經歷,一開始我以為那是花錢

上個舞蹈課,雖然感到花費不算小,但我願意試試看,我想要體會什麼是無意識

之舞。


「天呀!好多人喔!九點半才開始,怎辦?我會不會太早來了?」然後,我看看

現場還在佈置,突然我的胃又開始緊張,我不知現在該做些什麼才好?當初是自己登

門踏入嘉義新時代協會,第一堂上的課是問賽道,而看到這項活動很開心的報名參加

,如今我有點後悔,開始手足無措起來了。


隨著音樂地播放與後續發展、心得分享,我腦海想到的是

「哇,會不會太大聲吵到別人?」

「哇,閉上眼睛走路,萬一我跌倒怎辦?」

「老師示範完了沒?我不想看了,我怕會我會記別人的動作而忘了表現真誠的自我。」

「天呀,這個癌友好勇敢,敢將帽子拿下來,以最真的化療面目面對自己和他人。」

「哇,兒子跳樓自殺,我聽了好難過。」

「怎辦,老師叫我出來示範,我好想逃喔,我要走。」

「我不會跳街舞呀,雖然我心中想像我很會跳,可是我不敢呀。」

「妳問我是無意識還有意識的跳舞?ohmygod我沒有被賽斯附身呀,雖然我很想。」

「幾時才可以結束?我最怕找人跳舞了,唉怎辦?我要找誰?那個工作人員應該不想

和我跳了,唉,為什麼要兩人共舞呀,真想跳過這個課程,我怎知道一個人不馬殺雞

、不服務別人外,我還能做什麼?」


我曾每天早晨到美術館前,清晨四五點開始練法輪功。

我曾花數年的時間參與達摩禪學社。

我曾修瑜珈課、國術。

我曾禱告、看聖經。

我曾抄佛經、念咒語。

我曾上過問賽道、跳過無意識舞蹈忘我而麻、震、電、熱。

我曾讀過與神對話系列七八遍,當場痛哭。

我曾在中興大學圖書館看蓮花特書院的「大手印之歌」,淚流不止。

我曾為伊曼紐的溫文儒雅感動不己。

我曾為奇蹟課程的指出弟兄純潔無罪驚訝不己。

我曾為天天寫修行日記、經行、禮佛三合一定課。

我曾求神拜佛,問卜求卦,燒經焚香。

我曾為大自然的山水風光迷醉不己。

我曾為人與人之間的溫情柔軟著迷不己。


我也曾為深夜的分離感,獨自一人的孤寂感,忘卻本我的失落感而嚎啕大哭。

我也曾祝福那陌生人,不論是路上的老人,路邊的行者,路旁的乞者。

我也曾對著鏡中的自己,深深的看進鏡前的眼神,看見靈魂的愛。


我也曾對那受刑人、嫌犯、當事者、傷患、那看似最不可愛的人傳送我的祝禱。


我也曾輕撫山間的狗、鄰居的寵物、車廠老板的愛犬,感受那跨越一切的情意。

我也曾對公車上隔壁座的小娃娃致上我最虔誠的愛意與溫柔的笑意。

我也曾對最親愛的家人送上我最深的致歉和最真的致謝。

我也曾對那我愛的朋友與無緣的夥伴,獻祭我最無私無求的感謝與祝福。

我也曾對那同事、上司、老板、前輩的無形有形啟示與幫助而感激不己。

我也曾對那同學、師兄、師姊、弟兄、姊妹感恩不己。

我也曾對那一路上的貴人感謝不己,對一路走來的自己激賞不己。


我也曾為那電影口白人生而流淚不己,為那五月天的歌曲「擁抱」激動不己。

我也曾做過編劇的夢,幻想我進入虎尾家鄉的大霹靂布袋戲片場工作。

我也曾對著公園的情侶、湖畔的愛侶、路間的伴侶送上祝福和歡欣祈禱。

我也曾領悟那真正能傷害我的是我那害怕再次受傷的心。

我也曾懷疑過自己,也曾羨慕那有人懂的感覺。

我也曾灰心沮喪,恐懼擔憂,偽裝堅強,無能為力,哭笑不得。


我也曾為那車臣挾持人質事件,當時發出的千封簡訊皆是有關愛的訊息而落淚。

我也曾為那九一一事件中人們發出的千萬封問侯而心有同感。

我也曾為那清晨的微光,夜晚的星光,中午的日光而微笑不己。


而如今,我相信,總會有人懂這一切,總會有人也心有同感,總會有那同樣的

靈魂,一起,與我,合一。

深深明白,妳,我,他,一切,都是,愛。

附上我寫給某位徵男的女性網友的信 雖然最後的結果仍然是沒有什麼回應 我並沒有雀屏中選 但我想我只要是真心 我想,有一天我也會遇到真心 妳知道嗎? 球要玩得好 我傳球 對方就算不回傳 至少她要接球呀 否則何來心靈的妙傳? 就算我們不是最佳拍檔,縱橫場上 但至少我們可以助攻,我可以餵球 而這一切都要對方的配合 當我嫌棄對方的外在,交友,吃相 那只不過証明了我說「愛無條件」是騙人的 而我至今仍深信 我也願意抱著這信念付諸行動 至死不逾 我知道身高要夠高,打球才好看 但可不可以靠後天的努力克服 我知道妳這場選秀設下的條件 很抱歉 我明明知道 仍然報名參加 也許我不是妳的MVP 但若我能坐在觀眾席上欣賞妳的球技 我仍在旁邊當啦啦隊加油 我可以默默地支持妳 即使那與妳會心一笑 丟球 傳球 接球 灌籃的人不是我 那我是不是仍然可以說 至少有這個機會可以踏入妳的世界 我很開心 那一天,為妳套上冠軍戒指的人 他必是個幸運兒 那一天,陪妳一起在眾人目覺前亮相的他 他必是個寵兒 那一天,與妳在球場上,夕陽下,海灘旁,一切盡在不言中的人 他必是個天使 妳的過去生活多采多姿 妳的人生歷練目不暇及 這些都成就了妳 我知道妳的朋友很多 我也對於有很多人喜愛妳,不感到訝異 我也明白 我也明白 像妳這麼獨特、大方、重朋友、會打扮、愛運動的女孩 條件很好 妳不回信,我也不會有怨言 可是如果 如果有那麼一天 妳翻開妳的照片日誌 開始有了某個不再缺席的人 妳的手機相片 開始有了某位形影不離的人 妳的心靈印記 開始有了一位念念不忘的人 妳事後回想會不會是微笑不己? 而那個人會不會每天喜悅地向全世界宣布他很幸福 真的是風景不美嗎? 還是我們拍照的技巧,視野的角度,器材的性質 真的是方向不佳嗎? 還是我們迷路就迷路,率性而為,隨興而發,任性而做 真的是自己不好嗎? 還是我們有人欣賞,卻仍然貶低自己,卻拒人千里? 青鳥飛來了,妳我是否曾抬頭上望 天使誕生了,妳我是否曾真情以對 愛情來臨了,妳我是否曾敝開心胸 可不可以妳的脆弱,妳的真誠,妳的外向,妳的大方,妳的害羞,妳的無助 妳的長處,妳的短處 我全部擁在懷中,溫柔以對 一定會有很多人欣賞妳,但我會很開心地說,那是因為妳很棒,他們也很有眼光 一定會有很多懷疑出現在腦中,但我會很真誠地看進自己的內心,是那個部分的我受傷? 一定會有很多不確定的感覺跳出來說話,但我會很放鬆地相信宇宙,完全交出去 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不再只是知道妳叫女王,而知道妳的真名 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不再只是記得妳叫會長,而知得妳的真意 可不可以妳自認不好的地方我都愛,我都欣賞 可不可以妳的朋友,我也愛烏及烏,尊重以對,並感激他們過去的陪伴 可不可以妳的未來,我都珍惜以對,對妳我沒有任何的條件、要求、限制 就只是願妳最大的自由 最高的祝福 最真的情愛 妳會到那個地方打球 妳會到那個所在飛翔 妳會到那個處所攝影 妳會到那個懷裡停留 妳會到那個靈魂駐足 能不能我都永遠是最無私的祝福 最真的默禱呀? 妳不必給我任何承諾 妳也不必對我負責 妳更不必對我有任何義務 我唯一的希望是 妳要明白妳就是愛 妳要疼惜自己 妳要幸福 這就夠了 就算最後妳選的那個人不是我 就算還是石沉大海 就算依然一去不回 我還是很開心認識妳 我一直相信真心會吸引真心 只要妳的心夠真,夠誠 而我不吸引妳的靈魂停留 那我會回來看自己的心 我也相信好人會遇到好人 妳是不錯的人 那我可不可以有這個榮幸 了解妳的一切,妳的哭與笑,妳的高與下,妳的黑與白 如果有一天,有那恩寵的片段,可以對妳說「我愛妳」 那將是我最大的至福 但我知道這是兩顆心的事情 兩個靈魂的約定 兩位有情個體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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